欧隽坤把他耳麦拿下,随手放桌上,也许使了蛮力,那耳罩刮得他脸颊有点疼,“我是敲了门的,可等了半天你都没吭声。”
孟维顿了顿,问他:“那你找我什么事?”
欧隽坤没答他,依然站在他身后,克制又冷漠地说:“你知道么?你改的这个名字不靠谱,你得改成‘就爱犯贱’。”
欧隽坤说话向来一针见血,可这回孟维多少还是替自己委屈。因为他很清楚,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是很努力、很努力地让自己忘掉陆浩勋,掐掉那些无望的念想。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不小心提起“那个人”的话题,他和欧隽坤之间就会变得很沉重,各自都没有心情嬉闹,而是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忘我的投入事业之中。
孟维想,欧隽坤多少还是拿他当朋友看的,因为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假如是根本毫无关系的人,又怎么会因为他的那点破事惹得不高兴呢?
这一日恰逢周六,孟维难得捞着一个和大众同步的周末假。想起欧隽坤昨天刚刚出差回来,出于缓和气氛的想法,他主动把欧隽坤叫出来逛超市,顺便买了菜好一起做饭。欧隽坤不是挺爱吹牛皮吗?那就两人比一比到底谁才是大厨。
结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