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所突破就是好的,他将名单印了几份,一份送到封少非手上,一份给景攸,最后一份他想了想,留了下来,并没有送到老爷子手上。
老爷子最近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他不想再拿这些事去烦他,所以景炎将名单压了下来。封少非和景攸拿到名单之后,立刻就开始展开反击。
景家的旁系名下也有不少产业和生意,只是最近突然开始受到打压,连谈好的合作案也崩了,送到上面审核的文件不断被刁难,甚至是合作多年的厂商突然要解约。
然后股份被大量收购,客户不断流失,生意也都被抢走了,很明显有人正在针对他们。旁系几个辈份比较够的聚在一起,惊疑是谁敢对景家出手?。
封少非和景攸做的光明正大,所以旁系几家一查就发现是本家嫡系在对付他们,他们又惊又怒,不晓得景炎是什么意思。
他们正想集体到景家讨个说法,景炎便将大家召集起来,旁系几家都怒气冲冲,准备向老爷子告状,指责景炎的冷血无情。
只是来到景家,老爷子却没有现身,只有现任的家主景炎正等着他们。他们还来不及兴师问罪,景炎就将一沓资料丢到他们面前。
资料里面自然都是他们和小叔来往的证据,还有他们背着老爷子和景炎,私底下偷偷摸摸从事的非法行为,洗钱、作假帐,逃漏税什么都有。
他们见景炎查得这样详细,根本无从辩驳,这下子也知道景炎为何要对付他们,几十个人脸色铁青又难看,还夹杂着尴尬。
景炎也不和他们废话,要放过他们的公司很简单,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拿小叔来换。几乎全部人的都动心了,他们争先恐后,表示自己知道小叔的下落。
不过其中真正知道的人,却是没几个,景炎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当下就把说假话的人丢出景家,只留下几个还没表态的人。
留下来的人当中,果然就有景深的父母,封少非和景炎之前也是猜测,景深的父母应该会知道小叔的下落。
不过直到其它人都被景炎赶走了,他们却还是没有说过一句话,等到客厅只剩下他们夫妇和景炎时,景炎才开口说道:“看来你们不打算说?”
景深的父母面面相觑,脸上都是踌躇和迟疑,显然很惧怕小叔,景炎皱了皱眉,淡淡的说道:“你们知道小叔的病情。”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景深的父母一愣,没想到景炎也知道了,他们犹豫再三,才缓缓说道:“小叔的病情是近几年才开始恶化的,恶化之后常常六亲不认,我们好几次也差点没命。”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帮助他?”景炎不解的问道。
“他是疯子,我们不照他的话做不行,他不晓得用什么方式,将小深洗脑了,让小深唯他是从。”景深的妈妈说道。
“和洗脑没有关系,他只是利用了景深的贪心和丑恶的嫉妒。”景炎冷笑着说道,说得好像景深是被控制似的,可没人拿刀或枪逼他。
景深的母亲被景炎一堵,只得吶吶的闭上嘴,景深的父亲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要是我们出卖了他,我们的下场也会很惨的。”
这一点景炎不怀疑,不过若是他们能将小叔捉起来,景深的父母自然就不会有危险了。景深的父母很犹豫,他们见识过小叔发狂的样子,实在很怕会被对方报复。
双方僵持了一会,最后景深的父母还是妥协了,他们总不能一直生活在疯子的阴影下,而且他们也不想再被疯子控制了。
得到了小叔的藏身处后,景炎立刻和封少非联系,也把景攸叫了回来,三个人关在书房里,商量了许久。封少非也将疗养院的资料拿出来,让景炎和景攸过目。
这一家疗养院是他专门挑的,有专门的护理人员之外,守备森严,进去或出来都不容易。而且地点偏远,不在市中心,就算逃脱了,周围都是荒山野岭的,要步行下山也很困难。
为了将小叔送进疗养院,景炎特地跟老爷子借了人手,封少非也向齐臻和方磊调了人手,一切安排就绪之后,他们便准备动身前往小叔的藏身地点。
封少非没有瞒着晏瑾,只是他也没有让对方参与,毕竟到时候他也不会亲自去捉叔公,而是让手底下的人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比较保险。
这不像是拍戏,出了错还可以ng重来,若是这一次没有捉到叔公,打草惊蛇了,以后要再捉他就难了。而且放这一颗不定时炸弹到处跑,也实在够让人心惊胆颤的。
晏瑾也能理解,并没有一定要跟着去,再加上经纪人帮他接了不少工作,许多广告的拍摄和杂志的采访都在这几天,他也抽不开身。
所以三日后,封少非一大早就出发,和景炎一行人动身前去追捕叔公;晏瑾则是出发到片场,开始久违的广告拍摄工作。
晏瑾到了片场之后,刚要进休息室化妆,就被人叫住了。他转头一看,发现是消失很久裴的峰,他和对方没有交情,再加上对方顶着一张和谈铮神似的脸,让他一看就膈应。
“没有想到啊,封哥的身份竟然如此不简单。”裴峰阴阳怪的气说道,晏瑾瞥了他一眼,继续往休息室走去,完全不理会他。
“晏瑾,你别嚣张,封少非不可能护着你太久的。”身后裴峰还在叫嚣着,晏瑾根本当作没听见,进了休息室才发现,真是冤家路窄,里面坐着的是陶欢。
陶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