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学会了,也没什么大碍。
信成蹊看他舞剑看了一会,忽然道:「哎?那一招我知道怎么解。」他也折下根竹子,当做竹剑,一下子跳入他的攻击范围,不用内力,只用招式和他打起来。
叶钧和看他招式,刚好破了自己这一招横扫千军,不由矮了下手腕,换了一招七星揽月,信成蹊跟着换招式,他虽然每种武功学得都会,但是熟练度却不足,好在不比内力只比招式,他倒是能像模象样地舞出来。
几个来回后,信成蹊竟然和他打得难舍难分。
叶钧和甚少与正派人士起冲突,四宫三庄一教的人武功虽然厉害,不过和他基本没什么机会能对上,这次和信成蹊打,当真有种畅快淋漓之感。
两人一打就是两个多时辰,竟然停不下来,信成蹊暗暗叫苦,他屁股很痛,实际上他身上也还很酸,虽然缓解过不少,但是再加上这高强度的武功过招,即使没有内力参与,也吃不太住。
终于,叶钧和一剑刺向他肩胛骨时,信成蹊就地一滚,滚出两丈,灰头土脸地站起来,郁郁道:「我不打了!好痛!」
叶钧和还有些意犹未尽,不由道:「我下手又没不分轻重,你哪里痛?」
信成蹊哼了一声,怒瞪他道:「屁股痛!」天知道那时候叶钧和上他用了多少力气?痛得他里头都颤抖了。
叶钧和方才与他打斗,不由生出知己好感之意,听他说了这话,那份好感立刻又烟消云散,冷声道:「那是你活该。」
信成蹊哼道:「要不是我师父教我练这功夫,你当我想么?」
叶钧和闻言却是一愣,实际同信成蹊相处下来,他发觉此人性格直率,倒不似大奸大恶之徒,如果信成蹊是被他人给勾搭着误入歧途,说不定他还能挽救一下。
「是你师父让你练这武功的?」
信成蹊拍拍自己的衣服,将树叶什么的都拍落身上,道:「是啊,不过也不算她强迫我,那时候她说有一门武功,最适合偷懒的人练,而有名器的人,练了更加有益处,我便同意了,哪想到会是这方面的。练了才发现不对劲,没办法,既然已经练了,那便练下去吧……」
叶钧和道:「你就没想过废了这门武功?」
信成蹊吃惊道:「为什么要废了这门武功?我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啊。」
叶钧和:「……」
瞥了信成蹊一眼,叶钧和决定不去想如何挽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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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信成蹊和叶钧和睡在一起,信成蹊又把叶钧和压在身下,骑到他身上,叶钧和皱眉道:「你这武功,必须要一直练么?」
信成蹊道:「不用啊,随便什么时候练,不过晚上练总比白日宣淫好吧……而且我们多练一会,等到我武功大成,说不定两个月都还不需要,我也可以早早地就把你放走了呀。」
叶钧和心道,原来这武功当真如此厉害,怪不得信成蹊舍不得废去,只是终究是邪魔外道之功……而若能早点解脱,恐怕一日内多做几次,应该也可以提前。
一把将人压在身下,信成蹊有些茫然地看向他,叶钧和将他衣服脱了,随意摸弄了自己两下,硬了便想直接进入正题。
信成蹊吓了一大跳,不由使劲挣扎,「你直接来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叶钧和冷冷道:「死了最好。」
信成蹊道:「如果你故意想让我死的话,我就不给你那盟主令牌了!」
叶钧和闻言,动作一顿,看着信成蹊的眼神十足不善,但的确停了,眼神示意他自己来。
信成蹊哪里指望的上他给自己润滑,只得板着脸将东西取出,自己为自己扩张。他并非不羞耻,但想到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也就生出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来。
叶钧和听见声音,那指尖进入后穴,因为润滑液而发出轻微水声,暧昧无比,心跳一快,皱紧了眉头。
在信成蹊放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便捉了他的手腕,强行将他手指抽出,硬声道:「好了,别浪费时间。」分开他的臀,摸上他的窄穴,扶住已全硬的性器直接顶住他后穴,狠狠没入。
信成蹊闷哼,身体僵住,随即开始龇牙咧嘴了起来。他是放入了三根手指,但是后头还没松开!叶钧和就不能等他说好了才进吗!!
心中简直是破口大骂,但信成蹊好歹记得自己是在人家身下,没说出那些骂人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做完再骂不迟。
叶钧和顺着润滑进去了,便不会温柔,尽根没入,不顾信成蹊颤抖的挣扎捉着信成蹊的跨部狠狠顶弄,最后忍不住仍然是捉住了他的臀瓣,信成蹊的臀就好像桃子一样,奇怪的是,他全身上下都很诱人,但这块地方却是最肥美最吸引人的地方。
信成蹊被他的进出弄得全身都摇晃,颠簸得头晕,捉着他的臂膀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却是又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他。
叶钧和有意想快些结束,因此不但撞击得又深又重,速度还十分地快。甚至比和信成蹊第一次做还要粗暴上几分,毕竟第一次的时候不是想着快些发泄出来,而是找着角度用力戳刺让信成蹊痛罢了,是以第一次的速度没现在快。
这么弄了小半刻钟,信成蹊就已哭出声来,明显是舒服得哭出声来的,一会又打他又挣扎,一会抱着他求他继续用力。原本属于年轻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