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闻言,心里略有了底,便说:“哦?护卫要参加明日的蹴鞠比试?”
“正是。”二皇子忙答道,“沙护卫蹴鞠技术不错,倒不知宁公子明日是否下场?”
宁庆抢先说道:“犬子身骨羸弱,这类竞技怎敢在亲王和皇子面前献丑?届时自当是太子领队,与皇子尽兴一战。”
实在求鄙夷地睨着宁昊,慕亲王忙道:“宁公子自小身体不好,本王也早有耳闻,此次便带了些强身健体的食药,还请宁相笑讷。”言罢,唤人将备好的礼盒拿了上来。
众人又客套了一番,那护卫趁乱溜出了厢房,宁昊不爽于实在求一而再,再而三对自己的鄙夷神色,竟对他说:“小子虽不精于武艺,体力也甚是不堪,不过倒是会些个投镖射靶的小法,听闻实将军不止骑射之术了得,飞刀射人之术更是精湛,不知哪日得闲,小子倒想请教一二。”
在场之人皆惊,宁庆等人自是知宁昊自小未学过半点武艺,弓拉不开,刀拿不动,棍耍不圆,此刻竟要与东卫的左翼大将军叫板射镖,不仅丢人,更可能伤到自己。
东卫那边又怎不知这南廷的当朝国舅爷身板弱的连个女人都不如,此刻竟不自量力地当面叫板,实摸不清他意欲何为。
实在求是个粗鲁的耿直汉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