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瞪了他一眼,反驳道:“她有兴趣的可是侄儿你,小叔我不过是帮你把把关罢了。”
骆风轻笑,说:“可侄儿眼中心里仅小叔一人,小叔又何必费这般心思?”
思及早些时候宁庆所说的话,宁昊心下黯然,沉声道:“只怕这不是侄儿你容不容得的问题,你那正室之位,非此女莫属。”
骆风早上也从骆清那里知了消息,当下浅笑道:“原来小叔是吃这飞醋呢。”顿了顿,凑身去咬了咬宁昊的耳坠,说,“小叔只管放心,她便是硬要霸了正室之位去,也就由着她在那位上独守着便是。”
宁昊听得很是受用,可这子嗣之事却依旧是哽在喉间的一根硬刺,当下也不挑破,伸手将人推开了些说:“看表演就好好看,贴我这么近干嘛?”
骆风拿眼深意地望了宁昊,举杯饮了一口低语道:“小叔觉得侄儿还能干嘛?”偷偷伸手抓了宁昊的手按到自己身上,宁昊顿时红了脸,急挣了手出来不敢再与他调侃。
骆风见宁昊如此,在此大堂之中也不好太过随意,斜眼间见一道眼熟人影由知客引着朝这边过来,仔细一看,竟是昨夜在汇天下见过的布丁亚的亲卫,今日蹴鞠场上更是舍身求助过自己,这会子此人换了身华丽衣袍,身后跟了两名戎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