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立马怒吼,“不行!你敢去一个试试!”
池聘面无表情地说,“我仅仅是去喝茶聊天,什么都不干。”
“你蒙谁呢?”无所谓急了。
池聘的脸阴得通透,“那你又蒙谁呢?”
吴所畏楞住了。
“我说我去喝茶聊天,你不相信,你还让我相信你对他没意思?”
“我那是咖啡厅,你那是夜店。”吴所畏说。
池聘又说,“在你眼里,只有上了床才叫出轨是么?为了喝一杯咖啡,特意烫了个头发,这就不算了?”
吴所畏彻底没词了。
不容违抗的一声命令。
“去洗头!”
吴所畏绷着脸,不声不响的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开始冲水。
手机就放在旁边,池聘注视着吴所畏被水流击打得一耸一耸的喉结,沉声说道︰“把衣服投下来。”
“我洗过澡了。”吴所畏反驳。
池聘又是一声怒吼,我让你脱下来!
吴所畏僵挺着没动,头发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
“是不是咱的证办得不够齐?不补办一张的对你就没有威慑力?”
吴所畏用手胡噜一把脸,气汹汹的扯掉了睡袍和内裤,继续走到花洒下面冲水。因为心里有怨气,又被人这么盯着,吴所畏动作迅猛粗鲁,没几下就冲完了,抽过一条毛巾刚要擦,池聘那边又发话了。
“不许擦,给我贴着墙罚站去!”
吴所畏站的笔直笔直的,坚挺的臀部绷出一个诱人的形状,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脊梁一路流淌到股沟,被水雾笼罩的蜜色皮肤泛着性感的光泽。
即便满肚子气,看到眼前这一幕,池聘依旧想吴所畏想的心肝肚肺都揪疼。他发现,把吴所畏从自己怀里放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错误。
“两只手撑着墙,屁股撅起来。”
吴所畏羞愤难当,可触到池聘那二道目光后,还是照做了。
“自己用手抽,抽肿了为止。”池聘再次下了一道命令。
这次,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肯配合了。
“有你这么寒碜人的么?咱有事说事,有误会心平气和地解决,感情的事动粗有用么?谁挨打谁打,反正我不打,肉长在我身上,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池聘又问了一遍,“你不打是吧?”
吴所畏梗着脖子,“是!”
“那你等着吧。”
说完这话,池聘把通话终止了。
……
其后的几天,吴所畏彻底明白了“等”这个含义。
从没觉得,等是这么煎熬的一件事,他恐惧、担忧、委屈、气愤……生怕池聘从某个地方冒出来,怕到睡觉都睡不踏实。可又盼着池聘出现,盼着和他解释,盼着心里的石头落地。就在这种极度矛盾的心理折磨下,吴所畏度过了最艰难的五天。
他再也没回应白富美的盛情,池聘也没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吴所畏不知是嗨皮还是怄气,竟然一反常态的把机票改签了,花了手续费,延迟了归程,又拖了三天才回去。
回去了才知道,他离开的这几天,公司遇上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秘书和吴所畏说:“据说闹事的那个客户是刘公子指使的,他从咱们公司运走了一大批货,人为原因损坏后来这索赔。我们不赔他就闹事,闹的公司上下鸡犬不宁,影响特别不好。后来池少来了,答应那个客户赔偿。
吴所畏脸色一紧,“然后呢?他真赔了?”
“能赔么?池少什么脾气?他能吃这个亏?”
吴所畏想想也是,“那他是怎么摆平的?”
说起这事,秘书一脸膜拜的表情。
“具体细节我不知情,我只是听说,池少开车去找那个客户,到了约定地点,直接打开后备箱,里面塞满了钱,钱堆里还有许多毒蛇,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客户看。
池少就那么和他说︰钱就在这,你拿走吧!
那个客户哪敢拿啊?光是瞅瞅腿就软了。
池少又说了﹕这可是你不要了!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直接开车走人。据说第二天刘公子就让蛇咬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吴所畏又问︰“他和刘公子有什么过节?”
“好像就是因为刘公子生日那天,邀请池少参加派对,池少没赏他这个脸,刘公子就记了他一笔。”
吴所畏没再多问,吩咐秘书去忙自个儿的事了。
其实,池聘那天晚上挂断电话,就定了飞机票,打算第二天一早就飞过去。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池聘脱不开身,就取消了去厦门的念头。刘公子也不是善茬儿,池聘现在不吃亏的情况下达到息事宁人的地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些天他一刻都没闲着,也就没顾得上给吴所畏打电话。
不仅他自己没打,还警告其他人不许给吴所畏打 。
所以事情发生了那么久,吴所畏没有听到关于此事的一丁点儿消息。
私会白富美,感情开小差,无故拖延三天不回来,让池聘帮他收拾烂摊子……种种劣迹攒到一起,吴所畏更不敢去找池聘了。
前二天一直猫在公司,下了班也不回池聘那,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
这二天公司放假了,吴所畏又搬回了家,每天帮吴妈倒腾年货。
上午归置房间的时候发现吴妈有一身名牌保暖内衣,随口一问﹕“妈,这是谁给您买的啊?”
吴妈说﹕“你怎么比我记性还差?这不是上个月你给我买的么?”
吴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