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猜到你心底所猜想的,所以你别猜我心底所猜想的。」
「你还是跟八年前一样啊!」
「你也是,走吧!还有个凡人在为喜怒哀乐所苦呢!」
「你早就知道事情的结局,怎么不阻止他?」
「任何要发生的事都是阻止不了的,你看透了这么多人,怎么看不透我呢?」
梅根拉过他的手。「我怎么看不透呢?」他的语气听不出是肯定句还是诘问句。
「嘿!鞠水轩蛋卷!你该不会碎了吧?」路戒兰皱起眉头弯下身将手臂探进水里,用指尖戳鞠水露出的雪白腰眼。
鞠水蜷成一团,另一只手紧紧捉住上臂,形成好像很冷的姿态。他紧闭着眼不发一语,直到他真的受不了有人一直戳他的腰眼,破坏他自怨自哀的伤心世界。「你别再戳了!」
好凶狠啊!就像小白兔的吼叫。「把手给我,我看看。」
「你别管我,让我腐烂好了。」他把自己变成一只蛹。
「模稜,你这房子有让人忧郁的磁场。」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他才会进入这幢房子?」
「你非得这样不断地提醒我吗?」
他微笑。「总得有人提醒你的本分在哪儿。」
真像个操生杀大权的皇帝,偏偏路戒兰不归他管辖。「鞠水轩,受伤了就要看医生,你懂不懂?」
「你又不是医生。」
「会用曼秀雷敦软膏和ok绷就算医生了,你快把手拿出来。」
「我用不着那些。」
「那更好办,也用不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