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块地方当初因为伤得位置敏感,行动间崩裂过两次,组织增生,留下疤痕,触感和其他地方的皮肤全不相同,摸上去有种粗糙的麻木感,如同身体的自我保护似的,他在伤口愈合之后,便想不起来自己划下那一刀的时候是在想些什么了,仿佛他曾经为之留下这个自残痕迹的情绪也被角质细胞包裹起来,变得不那么明晰。
只是这回祁崝一口咬得太重,虽没有见血,却将自己的牙齿压入青年的皮肉中,在那个地方吮吸出一个深红泛紫的淤痕,让楚晏突然感觉到一种击穿灵魂的痛楚。
“呜……”青年隐忍的哽咽出声。
祁崝却没有怜悯,把楚晏挣扎着要合拢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
“你知道我看到这个的时候……”祁崝松开叼在齿间的那一点皮肉,抬眼上来盯了青年一眼,利剑一般的目光如能穿透一切,“有多想索性干死你这个傻逼算了吗。”
楚晏视线有些放空,纤长的睫毛抖动着。
他想起自己那时因为前一晚通宵值班,累的身乏骨软,难得想泡一个热水澡,坐进浴缸里才想起来忘记带换洗内衣,下意识要张口喊人却只咬住舌尖咬出了满嘴腥咸的时候,那种四顾无人的致命的孤独。
他害怕这种生活将要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的持续下去,他太害怕了,害怕到再也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