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伊凡总是这样,遇见喜欢的,就一直抱着不肯撒手,像块牛皮糖一样。”站在伊凡父亲身边的一个长相很中性化的女子,豪迈得走了过来,一把拎起了死活抱着我肩膀的伊凡,爽朗得笑道,“我是这臭小子的姐姐,伊沫,小穆你好。”
“姐姐好。”看着伊沫,我顿时觉得压力山大,这一家子人,一个比一个还有特色——实在是太需要强悍的接受能力了。
“姐,你这是赤果果的妒忌!快松手,要喘不过气来了。”伊凡两腿一盘,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朝着伊沫大声吼道。
耳朵——好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伊凡这家伙,果断的就是欠j□j!我惯性地一扭手,就狠狠地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