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不少部落征服死敌以后,往往会斩杀掉所有高于车轮的男丁,为的就是不使这些人将来有恢复的机会,为以往的失败报仇!大夫绝不能妇人之仁,留下后患。”
秦晋笑了。
“叛军投降是件好事,可如果一开始就不想让他们活,又何必多此一举?直接杀进重围中痛歼就是!”
“大夫这么说就有些想当然了,只要叛军一天没放下武器,一天便有着超常的战斗力,如此斩杀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
杨行本与磨延啜罗很快就站在了同一阵线上。试图彻底说服秦晋接受他的杀降计划。
战场之上,所谓的道义并不是他优先考虑的要素,只有不择手段的以最小代价谋求胜利才是终极目标。
秦晋却道:
“秦某也还听说,草原上未必每次都会杀光敌对部落的所有男丁,当敌人放弃抵抗选择投降的时候,会给他们一次得到宽恕的机会。”
“这……确实有这种情况,可,可安贼叛军毕竟不是寻常小不落可比!”
秦晋则想的更久远,如果不问青红皂白的杀降只会激起叛军余部的抵死抗击之心,到头来这种看似合适的办法就会起到了反效果,会给将来的平乱之战,带来各种意想不到的恶劣影响。
最终,秦晋抢粮磨延啜罗返回战场,接受他们的投降,并派出了大量的民营骨干随行,只等接收俘虏后,就按照以往的惯例将其打散分割重组,然后再参杂近本地的战俘,建成一支战俘营。
至于后续的处置办法,秦晋绝没有打算白白养活这些人的打算。
除了维持战俘们最基本的生存条件,还会派给他们繁重的劳动,挖掘壕沟,修整城墙,掩埋死尸,清理荒田,无论哪一样都要耗费很大的人力,这些俘虏便是上好的免费劳力。一旦条件允许,就算把这些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俘虏再一次投入战场也未必不能。
打发走了磨延啜罗以后,杨行本留下来,打算继续劝说秦晋。
他觉得秦晋在处置叛军俘虏的时候,表现的有些过于妇人之仁。如此优待俘虏,这和他的认知有了不小的偏差。
“叛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大夫对它们施舍以仁慈,又让都畿道的百姓何以看到我神武军呢?”
秦晋笑了,他知道杨行本是个倔脾气的人,认准的事也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百姓们在意的是衣食住行,仇恨并非他们活下去的基础,二郎啊,有时候杀戮未必是震慑人心最有效的办法!”
杨行本大不以为然。
“不杀何以震慑叛逆?杀的轻描淡写了,都会被叛逆嗤之以鼻!”
“的确,不杀不足以震慑叛逆的造反之心。但现在,神武军面临的形势极为复杂,应对的办法也不是简单的可以归类于杀与不杀这两种。咱们一方面要杀人,一方面也要收服人心。只有收服了人心,才是从根子上彻底解决叛逆的根本之道!”
胡人大批迁徙进入河北道已经有百年的时间,这种迁徙一次又一次的加强了河北彪悍的民风,除此以外,也使河北的百姓们对长安渐渐疏离。
若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难道仅仅是一个杀字就能解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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