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道:“小姐,他来啦。”
靳流月没有回头,淡淡地道:“温先生请到我旁边来。”
那女孩离开后,温言才走到靳流月旁边,侧头看时,这美女双眉微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惹人爱怜。
“我们约定的不是在这里,时间也不是现在。”靳流月微微侧头,看向他,“让人忍不住要猜你提前来这的目的是因为你知道了什么。”
“让我猜猜,”温言没有否认,“你现在是否在为某人的生命担忧?”
靳流月一震:“你真的知道些什么。”
温言微笑道:“我如果是你,会尝试向你对面的这人求助,看他是不是能帮到你。”
靳流月登时眼中闪起一丝希望,却迅速又灭了下去,摇头道:“不可能的,我把小荷送进了燕京最好的医院,他们都没有办法,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解她的毒?”
温言并不回答,转移了话题:“既然这样,不如说说咱们的重点吧。你说的挑战在哪?我现在就要应战。”
靳流月美眸深注在他脸上,没有说话或者动作。
温言以目光回敬她。
过了好一会儿,靳流月忽然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认定蛊息对你没用,这到底是因为你真的了解蛊息,还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温言若无其事地道:“谁知道呢?”
“我费尽心思,才找到这种有可能对你有用的东西。”靳流月缓缓道,“经过我的多次试验,已经可以确定就算是定力超强的人,也会败在蛊息和我的联手下。你到底是自信还是自大,竟然认为我靳流月会打无把握的仗?”
“呵……”温言笑了起来,“你是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擅于利用‘语言’这种武器的人,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故意主动告诉我,本身就是一种障眼法,或者说更高层次的激将,利用我的自信,让我中招。”
听到这几句,靳流月眼神终于有所变化:“既然你知道,还答应和我一战?”
温言神色自若地道:“因为我确实像你所说,有我不容人挑战的自信。”
靳流月忽然转身,朝外走去:“等我半分钟。”
温言回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片刻后,靳流月重新回到房间内,手中竟然抱着一整个罐子。
温言讶道:“这是蛊息?”心里惊讶的却是她竟然这都偷到了,看来昨晚小荷真的是尽了职,连中了致命之伤也坚持着把东西带了出来。
靳流月解释道:“这是我获得的一整罐蛊息。不瞒你说,有时我也会用一点使人放松的药物,但没有一种有它的效果强烈,甚至连它一半的效果都达不到。”
温言暗忖废话,连他都会中招的东东,岂是一般药物可比?
靳流月突然走到窗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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