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打招呼。
“过节都不休息?”雪莉笑的就像是一个和善的邻居,和她见到的每一个fbi都点了点头,道了句辛苦,然后就开始镇定自若的发饮料。在递给彼得的时候,雪莉还顺嘴说了一句,“您最近的这次身体检查显示,血压有点高啊,组长,这可不行,威廉少爷特意让厨房给您准备了一份无糖的甜品。”
“……”妈蛋,贴心到这个程度,大家还能不能愉快的当“阶级敌人”了?!
雪莉临走前还不忘对彼得说:“虽然知道说了你们也肯定不会走,但走之前,我还是要说一句,今天威廉少爷和萨巴蒂诺少爷大概是不会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家过节吧。谁家没个孩子呢?他们一定很期待能和家长一起过万圣节。对了,这是维德小少爷今年的万圣节打扮,温蒂刚刚发来了照片,小恶魔,是不是你们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恶魔?!“雪莉摩托罗拉的手机里,维德正举着黑色的三叉戟,披着外黑内红的小披风,头顶上还顶了一对“角”,好像正在努力对着镜头摆出凶狠的模样。可惜,在维德这个干什么都很萌的年纪,他对于“凶狠”的摸索,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
雪莉,咳,这位特立独行的保镖队队长,对让人心软到一塌糊涂的生物总是毫无招架之力。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呃,“铁汉柔情”?
等雪莉带人回了屋子,彼得这才对自己的组员一脸沉痛的表示:“现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跟踪了威廉这么些年,没什么危险,反倒是被好吃的喂的长胖了很多,三高有点危险,简直生无可恋!
……
与此同时的老伯恩斯坦宅里。
威廉和萨巴蒂诺在老管家打开门,把他们和跟在后面的保镖迎进去之后,同时都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基于对彼此的了解,威廉和萨巴蒂诺都在第一时间发现了爱人的异常——走在街上的神经紧绷,进门后的如释重负,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压马路谈恋爱,反倒更像是在打仗,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最后的平安无事就是他们赢了。
萨巴蒂诺一边脱大衣一边在心里想着,威尔不会也是重生的吧?
威廉则一边绕下围巾一边觉得,看来萨巴也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呢……哈哈哈,我终于赢了一回!我勇敢到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就是这么棒!
“我们……”他们同时开口,然后站在玄关处看着彼此,看着看着就笑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管家是知道萨巴蒂诺准备求婚的,他特意被萨巴蒂诺从郊区的庄园叫来,就是为了帮忙的。虽然不知道自家的两个少爷在笑什么,但他还是按照事先就说好的那样,引着两人直接走过客厅,打开侧门,在威廉被眼前梦幻的花房布置震住的时候,带着其他下人悄无声气的离开了,给他们清了场。
此时全透明的玻璃暖房外,已经被挂满了彩灯,发出不那么刺眼的柔和光芒。各色鲜花在隐隐绰绰间,美的不像是来自人间。
老伯恩斯坦宅的花房,最早是玛姬外祖母建的。等玛姬外祖母去世之后,玛丽妈妈就一直在这里缅怀她。而等玛丽妈妈离开之后,老伯恩斯坦也没有拆除了这里,反而每年花费大量金钱苦苦维持着原样,让玛姬最爱的花在隆冬也能绽放,永远鲜亮,永远美丽。
推开花房的大门,威廉看到正中央原来摆放钢琴的地方,如今换成了一张奶白色的小圆桌,和两把同款的雕花椅。
“请。”萨巴蒂诺绅士的一伸手。
威廉有些迷糊了,萨巴蒂诺这到底是要干什么?约会吗?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说吗?还是这就是重要的事情?我要不要表现的更加开心惊喜一点?这肯定花了萨巴蒂诺不少的心思吧,无论如何都应该给予积极鼓励的。
“你不用特意表现出开心的。”萨巴蒂诺在威廉耳边提醒,他的爱人他了解,威廉对这些东西不讨厌但也不会特别喜欢,只能说就是平常心。
萨巴蒂诺之所以把这里布置成这样,只是因为他母亲和外公过分积极,而萨巴蒂诺觉得这样的环境有利于让他们彼此放松下来,便顺水推舟燃任由他母亲和外公折腾了。哪怕威廉最后知道真相生气发脾气,犹如孤岛一般的花房也不至于让威廉的失态被传出去。
威廉入座后,萨巴蒂诺没有着急坐下,而是从一些花盆的后面,拿出了一个牛皮纸盒,就像是很常见的公司里放文件都会用的那种纸盒。
“那里有什么?”威廉十分好奇。
萨巴蒂诺将它一股脑的塞到了威廉怀里,然后才重新坐到了威廉对面:“看吧,本来就是准备给你的。”
威廉拿出了一封戳着十分熟悉的家徽火漆的羊皮纸信封。
家徽环绕着一个大写的“廉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祖父培养了这样的写信习惯,在密封信件时,会用专属于他的火漆徽章。事实上,威廉父族里每一个家族成员,都会有专属于自己的徽章,哪怕是同样的名字缩写,也会有不一样的样式,专门请艺术大家给设计的,只此一家,独一无二,无论该家族成员走到哪里,这样的火漆都会跟随他一生。
威廉还记得年幼的他被祖父手把手教着,烫上生命中的第一个火漆,那是写给s的信,他唯一的朋友,那个时候他们还是笔友。
眼前这封有些泛黄的信封,和威廉人生中郑重其事寄出去的第一封信,是那么的相似。
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