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胸口了吗太天真了愚蠢的人类!!!
面前风情万种的翠衫美娇娘半露着一弯雪白的臂膀,很是丰润,恰如春山粉雪融,万丈桃花缓缓从。
这美娘眼儿一弯,手儿一勾,“过来。”
严子敬放下背在身后的手,将自家洁白的腕子也从广袖里抖出来,轻轻扶上塌边,慢慢将头也挨上去,有几绺发如细细的蛇尾顺着粉白的颈子蜿蜒进领口里消失不见,慢慢抬眼用眼角勾着向上去看那美娘。
“何事。”
那美娘一笑,艳光四射的脸靠近,如盛放玫瑰的唇吐气如兰。
“前街的烟宝轩出了新的簪子。”
严子敬将身向前探,衣领被无意间拉的露出纤弱的肩。
“后街的流醉阁出了老的酒酿。”
“那怎么办啊……”美娘无意识的低语,慵懒的暧昧一点一点的发酵,将身子缓缓地压上严子敬,轻轻地磨蹭,“我好喜欢那支簪子啊……”
一看之下,一粉白一纤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隐隐约约浓郁的栀子香,空气都灼热,血脉贲张。
严子敬一抖,不行了……
在榻上半阖着眼,使出了杀手锏:唇瓣一开一合,眼角流露出细碎的光,严子敬一边细细的喘,一边哭泣似的哽咽:“可是……我……”,神态如狂风吹打后的带露娇花,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实在惹人怜惜。
淫/色逼人。
上方的翠衫美娘手腕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浑身都僵硬了。
“你赢了。”美娘翻身下来坐好,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严子敬,一脸的幽怨。
“那……多谢你……了”严子敬继续,细细的□。
静了一会儿,美娘面无表情地伸手拿起剪子毫不犹豫的插下去!
“对不起!”严子敬又一次像只槽蛋一样滚下床来。
美娘哼了一声,慵懒的半躺倒,“好了,明天我去买酒。”
“去吧。”严子敬懒洋洋的穿好鞋子,慢慢地向屋外走。
打开门,强烈的太阳光使严子敬不由得眯眼,伸手挡在眼前,那是一只肤白姣美的手,在太阳光下,肌骨明润。
太阳晴好,有他花容月貌。
像这样的切磋,严子敬隔两天就来一遍,□的日子总是来临的格外慢,严子敬也只能提前练习了。女主不安分,时不时的就来□严子敬,像严子敬这样的老狐狸又怎么会被轻易迷惑呢,所以两个人的感情进展一直停留在严渣想要的那个程度,没什么改变,而严子敬也只能跟着剧情一步步的走,慢慢做准备活动了。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剧情终于开始前进了。在一个白茫茫的清晨,娇怯怯的花滴下露水,幼婢捧了供花娘饮用,花娘们羞答答的甩着帕子拧着小腰送走大爷们,忙了一晚的醉玥众人传染似的打哈欠,姑娘们也纷纷卸妆回屋补觉了。
在楼上忙了一晚的严子敬听见往常应该冷清安静的楼下却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预感到,可能是那位初恋来了。
皱眉,怎么是这么个时候。
严子敬整理了一下衣着,对着铜镜仔细打量一番之后,推开门做女神状款款下楼,楼下站着两个让人忍不住捂脸的人,正在情深深雨蒙蒙,女主被初恋握住腕子一脸凄楚的念台词。
严子敬一边听一边下楼,姿态力求高贵优雅,女主刚念完台词,就侧身挡在女主身前,瞬间就被初恋冰冷的视线扫过。
严子敬在内部哆嗦了一下。
临月蓉温柔的看着初恋,用温柔乡里惯用的看心上人的目光看他,语气不卑不亢:“公子怎么称呼?”
初恋抿着唇,“在下姓莫。”
“莫公子是来带走凉月小姐的?”
“是。”初恋冷冰冰的回答,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剑。
严子敬忽然觉得袖子好像被身后的女主扯住了,面前初恋的眼神似乎更冻人了。严子敬暗道不好,转身馈赠了一个安抚性的眼神,不经意的把袖子上的手扯了下来。
“临某知道莫公子和凉月小姐关系亲密,但请恕临某不能放人。”
初恋不说话,只盯紧临月蓉。
临月蓉微笑道:“莫公子不要生气,并不是临某想要软禁凉月小姐,实在是商行言信,醉玥虽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场,但烟花之地也是要守规矩的,凉月小姐月圆之夜在醉玥献舞的告示已张贴出去半月有余了,所以只求莫公子再宽限几天,至少,也要过了月圆之夜再说。”
初恋冷冷说道:“不可,她乃一介贵女,不是这等肮脏之地可以侍奉的了的,更何况……”
“莫公子。”临月蓉慢条斯理的打断他,“如果莫公子坚持,那麽请恕临某直言,凉月小姐她根本不想随阁下回去,不是么?”
下一刻,临月蓉只觉得寒光一闪,低头一看,一柄剑已抵在了颈上。
楼里的阵势顿时有些紧张。
凉月惊呼着要扑过来,却被临月蓉一个手势制止,垂下鸦睫,声音温柔而哀伤:“莫公子,临某说了不中听的话是临某的错,可是醉玥楼尚有二三十弱质女流,手无寸铁孤无所依,只靠临某才讨一碗饭吃,莫公子要杀我不打紧,只求莫公子将这楼中花娘,好生安置。”
最后一声轻飘飘的叹息,临月蓉闭上眼,蝶翅样的睫在白玉般的面上细细的抖,脆弱精致,看得初恋一愣。
美而近妖。
长久的僵持,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慢,众人都尽量屏着呼吸,生怕一不小心自家楼主就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