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的棉服後,他就穿著女仆服躺在那,最後,我替他割了腕。回去的路上我扫去了留在土上的我的鞋印,清理过车内後,把车还给了朋友。回家立刻伪造了他杀现场,在看到李玫进单元门时,我吊到绳子上,我知道她会救我。”提到李玫,沈杰眼中有一丝愧疚,头也垂了下去。
“其实不管是遗书内容还是十字卡片,都是受我喜欢的一个作者小说的启发,没想到那麽几句话你们都能发现……”
“咳!”险些呛到,徐骁表情忽然变得古怪不自然,心说那个你喜欢的作者不会就是飞鸟那家夥吧。
“我本想一直照顾菲菲和她母亲,她们真的很可怜……可我不能再陪在她身边了,我还想看她醒来……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男人把手深深插入发中,声音哽咽,双肩颤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为心爱的人复仇,却伤害了无辜。如果菲菲醒著,她一定不希望你这麽做。”
路灯照著街边枯草上的残雪,没有刚飘落时的洁白晶莹,早已变得脏污不堪。
每一起案件背後都有它的故事,但往往最後都是痛心的结局。徐骁依稀记得沈杰痛哭流涕的後悔模样。
侦破案件、抓住凶犯值得庆贺,可内心深处却怎麽都无法真正笑出来。
难得感情酝酿到位,可当徐骁掏出家门钥匙、听到门背後的动静时,感慨万千的思绪登时飘散得无影无踪。火速打开门,不想往日还算清净的厅中一片狼藉,只见飞鸟和一个陌生青年靠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搂搂抱抱。茶几上四散著便当及数罐东倒西歪的啤酒,电视里不时传出惊悚的音乐和女人的惨叫……
这、这算怎麽回事!
44、穿女仆装的男人们(尾声)
“喂,你们在做什麽?你又是谁啊?”
靠坐在沙发前地上的两人完全无视主人的心情,一个继续往嘴里送酒精,一个勉强抽出时间和徐骁打招呼。“骁哥回来了,一起看片啊,很精彩。”
“没经过我同意,怎麽随便往家里带人。”看陌生青年的相貌和飞鸟有七分相似,徐骁约莫猜出了他的身份,只不过这样抱著酒精失常的飞鸟还是第一次见。
“我弟弟,翔。”简短介绍後,飞鸟又直勾勾地盯著电视荧幕,不再浪费唇舌。
“电影刚开始,前面没什麽特别内容,我就不重放了。盘留在这,你要喜欢有时间重温吧。”宇文翔边说边从身旁的购物袋中拎出一打啤酒和几袋零食,而後拍了拍自己身後的沙发,没有一点客人该有的客气,像主人一样。
果然有什麽样的哥哥,就有什麽样的弟弟,真受不了!若不是案件告破,心情畅快,还想悠哉地在这看电影?早把他们两个赶出门了!
本想矜持一下,无奈电影里的声音太过刺激,徐骁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到茶几边扫了两眼,不想电影的精彩程度远远超过想象,无论影像效果还是场景刻画都让人感到身临其境,仿佛一同跟著主角挣扎著从地狱逃脱。
结果从起初的扫两眼,变成站在原地看五分锺,後来站得累了,又有夜宵的诱惑,徐骁索性坐进沙发,接过宇文翔递过的啤酒和零食,吃喝起来。
说也奇怪,整个过程三人偶尔分析两句剧情,大多时间都默默无语,盯著电视,手上顾著酒精和零食。直到荧幕全黑,滚动出制作团队及演员表,三人才渐渐从惊悚的故事中清醒过来。
“我回去了。”突然起身的宇文翔双眼发红,神情兴奋,好像影片给了他极大灵感,迫不及待地离开要去做他想做的事。
回去当然好!要和他哥哥一样死皮赖脸地留下来,家里还没地方住呢。不过看他异常的神态,徐骁不禁担心这样的家夥在大半夜不会有什麽变态冲动吧。
“不用送我,我喜欢一个人走夜路。”把徐骁挡在门内,宇文翔露出一抹熟悉的诡异笑容。
连扯嘴角的动作都和飞鸟一样,真是一对让人捉摸不透的变态兄弟!
送走宇文翔回到屋里,只见飞鸟双臂搭在沙发边沿,白皙的脖颈划出漂亮的弧度仰靠在沙发上。徐骁叹了口气,“你们兄弟果然一样。”
“案子结了?你们怎麽让他认罪的?”
已然喝的东倒西歪,还不忘打探消息,徐骁哼道:“有我这过人才智还怕他不认罪?瞧你喝的那副样子,老实睡觉去吧。”
要说抓住沈杰,徐骁只不过试探性地用了一点小伎俩。那晚他故意让值班的小宋配合上演了一出戏。他们以抓住受伤的张统统为诱饵,等待沈杰上钩,正因为他心思过於缜密,才在最後一刻暴露了身份。
飞鸟好似对徐骁是否回答了他的问题并不在意,喝了大量酒精的他双眼半眯,面颊泛红,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迷离俊容。也不知在琢磨什麽事,过了一会儿才迟缓地爬上沙发,而後蜷在那里便不再动了。
望著迅速进入睡眠的家夥,徐骁咽了咽口水。抛开飞鸟古怪的性格和恶毒的嘴巴,单看他的容貌和身材还是蛮有诱惑力的,只不过人一醒著,就把这些优点都掩盖了。
猛地甩了甩头,这个时候想那种事一定是自己酒後上头不清醒,明明刚看完一部惊悚片,怎麽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拾起两个喝空的啤酒罐,再看看茶几和地上四散的数十罐,徐骁一下头疼起来。平日最讨厌收拾屋子的他,为什麽要干这种擦屁股活儿。丢下空罐,徐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