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年的收入了,后来跟去的几个老乡听说今年都带回不少钱。而且也离得近,北京实在太远了。丁向北在工作地方也听同事说深圳工资高,有几个想去那边发展,丁向北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何况现在工作了半年实在不大想换,他对北京也有种莫名的情感。但是家里三番五次的游说,老乡绚丽的描述,同事的向往,让丁向北动摇了。和很多离乡背井外出打工少男少女而言最大的困难怕是想家,想念亲人吧!奶奶明显带着哽咽的语气和哥哥的一句‘我想你了’让丁向北在家人的一番话后决定,今年回家,明年和表哥一起去深圳工作。
晚上丁向北胡思乱想半宿终于扛不住睡意沉沉的睡去。睡梦中的丁向北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让他有点吃力,出于本能的害怕,惊慌的手推脚踢,却发现压着的东西却更加紧紧得束缚着他,拼命的睁开眼朦朦胧胧看见居然是一人压着他,吓得丁向北感觉惊慌的挣扎。
“是我,向北,是我。”
一听这声音有些熟,静下,揉揉眼在黑暗里仔细一看居然是张默然。闻到重重的酒味和烟味皱皱眉有些惊讶的问道:“默然,张默然,你怎么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