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动作下来,给老头疼够呛,胡须上都是汗。但那只皂靴可不乐意扮演他的解语花。
只见那只靴子才刚飞出去不到一臂之距,瞬间被此间的星芒细线片成了薄如蝉翼的玩意儿,破碎文理与细线相撞处,激起一股十分妖冶的彩光,而后,这只靴子被碎尸万段、连个渣都没剩。
石典用后脑勺断定东岳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公举,退而求其次地问了个他真正想知道的,“顾寒声跟你到底是有多大仇,你老跟他过不去?”
可不巧,这一问可给问到老虎尾巴上了,东岳勃然作色,恼羞成怒,“有你什么事!”
石典冷笑一声,仍旧觑眼看着“慕清远”和面具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山海关’内里的事情,我们这些毛头小子无从得知,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又个个守口如瓶。你老是口口声声嚷嚷着,说顾寒声出身可疑,如今我倒要问问你了,我们都亲眼看见,九州长的“平沙杖”上亮起的乃是一片水色,是它选择顾寒声做为天地第一主,你又有什么资格,成天死乞白赖地各处找他不痛快?”
等了好久,石典没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他回头去看,却见不知何时,东岳歪着脑袋,表情分外痛苦,山羊胡须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