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何谓疼惜。”冥寒毫不示弱的回了过去,径自打情骂俏的两人完全忽略了此刻剑拔弩张的情形。
听了冥寒的话,苏白有了片刻的慌神。本以为最坏的结果无非自绝于此,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要求,想到要与那人动手,苏白就无奈的叹气,若真能下手,面前的人怕早就死了。而且这与之前说的计划不一样啊,用眼神示意,得到的是照做就好的表情。
“白,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与我动手?”夜释天本不相信苏白会听那少年的话,但是没想到苏白的手竟然真的往自己的发髻拂去。旁人或许不知,但夜释天与苏白师从一人,又怎会不知他的兵刃为何物呢。
“动手吧,不然会输的。”苏白让自己不去想面对的是谁,只是凭多年的练武习惯和本能下意识出招。一掌打在夜释天耳边,隐于手中的青芒终是没有射出。
“白,莫逼我动手。”隔开攻向自己胸口的一掌,夜释天的嘴角溢出了一缕鲜红,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用上十成功力。
“不要分心了,我说过,会输的。”苏白翻身跃出了药庐,来到了较为宽敞的院落。“我说你们不是要回去吗?能不能不要如此悠闲地坐在这里看戏?”几乎是咬牙说出了这些。
“朕现在觉得有趣,走当然会走,不过要看了结果才是。”此刻正抱着冥寒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手中还拿着一杯清茶,旁人看来,真是好不享受。
“白,最后一次问你,真要与我动手?”夜释天缓步走出药庐,在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但是能感觉到话中的怒意。
“事不过三,无需再问。”这次苏白毫不犹豫的射出手中的银针,没错这才是苏白管用的兵器,平日隐于发间,不易发现,但若出手足矣一针毙命。
夜释天抽出了腰间软剑,打落飞针。终是不发一语的回击。对方毫不留情,若不用全力,就只有死。
“父皇,看来用软剑是遗传不行?”冥寒挑眉问着,面上表情邪魅至极。
“寒儿莫要勾引父皇,如此表情不可在外显露。”慕忍不住在冥寒含笑的唇上落下一吻。面对自己的寒儿,那傲人的忍耐力总会化为乌有。
冥寒配合着慕的吮吻,唇分之际还在慕的薄唇上轻舔了一下“父皇的味道一如既往呢,只是耐性似乎差了很多。”感觉着紧贴在自己股间的坚挺,冥寒调笑的意味明显。
“对着寒儿,父皇总是如此,莫非寒儿忘了?看来那断情还要再解一次才好。”
明白夜慕羽话中的意思,冥寒的手在慕腰间游移。“等父皇受了罚,冥寒自然不会拒绝,不过此刻似乎有更重要的事呢,父皇。”
☆、真情假意(1598字)
就在两人暧昧之时,苏白与夜释天胜负已分。此时,夜释天双手颤抖的抱着胸口染血的人,跪地不起。
“唉,苏白还是不忍心要他的命。”夜慕羽就往那边瞥了一眼,立刻又将视线放在了冥寒身上,只有自己的寒儿才拥有令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在夜慕羽耳边说了什么,慕微微皱眉,但还是松开了手。落地,青色长衫有些许凌乱,但这并不影响冥寒的淡然,一步一步的向那两人走去。
方才若不是苏白自己冲向夜释天的软剑,输的人怎会是他?且不说夜释天大病初愈,单凭功力,也是苏白强上些许。
“你要做什么?”夜释天紧紧盯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年,随时准备动手。旁人看来,笑容轻浅温柔谦和的人,在他看来却是极度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的外表所惑。
“你可还爱他?”冥寒看着男人设防的眼神停下了脚步,不近不远的问了一句。
“与你何干。”到了此刻,夜释天仍是高傲的,不想外人插手自己的事情。
“若不爱,白或者也无意义,倒不如这样死去。”冥寒故作惋惜的感叹
“救他,你可以救他对不对?”夜释天听了冥寒的话双目微红,分辨不出是怒气使然亦或是情至深处当真红了眼眶。
冥寒不置可否的加深了笑意“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夜释天双拳紧握的注视眼前的少年之后,仍是低下了头,叹息着承认“我爱他。”
“倒是不枉他对你一往情深,守了你十六年之久。差点忘了,加上之前的十五年,白等了你三十一年,还真看不出来你有何魅力。”
看青年根本没有动手救人的意思,夜释天怒上心头,忘记了此刻自己乃是求人,低吼道“笑什么,我让你就他!”
“你是呆了还是将我当作了神人?当心一剑早已命绝当场,又怎会有救。”冥寒讽刺着那从前不可一世的人,又不禁在心中苦笑,果然是关心则乱。无论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还是杀人如麻的毒圣,亦或是薄幸寡情的自己,终难逃一个情字。
“你竟敢戏弄我,就该要付出代价。”
面对就要冲过来对自己动手的人冥寒的神色没有丝毫慌张,笑着继续之前的话题“但我就是神人,若你对我父皇低头认错,我就就他,如何?”
“我凭什么信你,莫不是你又在说笑。”
“苏白的命不值得你一试吗?夜释天,为了他你舍不舍得放弃你的高傲呢?”
夜释天看了冥寒一眼,将抱在怀中的人轻轻放下,转而起身走到了夜慕羽面前“羽,是我错了。我们这一代的恩怨本不应该牵连到你。只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承认你,你的存在就等于我承认了自己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