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伍氏之怨,一夜辛苦便值得,邓季心满意足,此时倦意袭来,打着哈欠道:“今日夫子课没去,只怕又要挨罚。车黍等已在左近寻到地,领人去建栏安置牲畜,这些日尚有得忙,现下却真是乏了,朝食你们自去,且待我先歇歇!”
收下步摇,夫妇已和好,听他这么说,伍窕便亲自进里间去铺褥,尚在忙碌,腰上一紧,已被男人从后环住,那散发着热气的身子已贴了上来,臀上抵着硬物,她如今早已熟得透了,还有何不明白的,不由得红了脸,回首嗔道:“做甚?”
自己临睡之际突然兴致大涨,邓季腆着脸笑道:“陪我歇歇!”
“这可是白昼哩,唔……”话犹未尽,小嘴已被男人叼住,几日来都是焦姬在侍寝,伍氏夜夜在外间听春,只被丈夫略一挑拨,便禁不住了,春情涌动,不多时肌肤上便现出阵阵红潮,又听外间房门响动,却是焦氏出去,从外已锁上了房门。
既已如此,伍氏便止了挣扎,任小男人宽衣解带,在自家身上寻幽探秘,为所欲为。
sū_xiōng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妇人不多时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不由yù_tuǐ微分欲迎贼入,不料贼人奸猾总不肯入瓮,待她细语轻求终如愿时,鼻中轻颤便已如泣如吟,又听男人在耳边调笑道:“你今日可是分外泥泞呢!”
方才行为不雅,伍氏顿时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一时羞意难挡,张嘴辩道:“久未被御,自然如此……”
伍窕如此模样,顿引得邓季心头大畅,觉得自家终占了上风,更是卖力挞伐,男女夫妻之间争端,那分得清楚胜负?妇人拼死承欢,直到男人尽兴收兵,压在自己身上,不一会微鼾响起,却是实在倦了,竟就此沉沉睡去,倒害她动弹不得。
伍窕不由苦笑,在男人身上轻捶两拳,不禁怨了声:“压得人家好沉!”
见邓季如此模样,妇人亦不忍心真个弄醒他,只得自家撑着,昨夜忧心待到半夜,她也睡得晚,虽被男人压住,却禁不得眼皮渐重,不一会也自入梦中。
这一睡,醒来却已是午后,夫妻两经此番曲折,感情却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