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的。
所以他能帮就帮,不能帮的,也没办法。
而他认清这是自己职业的一部分,当作责任关注并投入,又是从何时开始?
他陷入思考。
晚上在餐桌上,乔可南突然向陆洐之道:“我接了个案子。”
陆洐之挑眉,乔可南几乎不谈案子的事,基于保密义务,这部分他们能深入讨论的机会往往不多,可他愿闻其详。
乔可南:“是我大学朋友……简称a吧,他想离婚,可外遇在先。”
陆洐之一脸不可思议,毕竟翻遍民法所有离婚相关要件,只要原配不同意,外遇那方是没可能胜诉的,不小心还会被反告通奸,一面倒不利。
乔可南在这方面或许比他还熟,不可能不知晓。
青年好气又好笑,“别那副表情,我知道这事不能上法庭,只能私下调解。”
陆洐之奇异。“你不是最讨厌外遇?”
“是啊,我讨厌。但这是工作,何况这么多年看过来,我乐意帮助他们分手……不过这一次,我有点不安。”
陆洐之:“为什么?”
乔可南不知如何形容,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