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一下吧,老领导的指示,我可不敢违抗啊。”孟遗笑吟吟的把自己的工作拿了出来,递给谢吾文。
谢吾文随便检查一下后,就放行了,问清朱代东要去餐谋人生,他还安排了一辆警车,非要把朱代东跟孟遗送到那里不可。进入东城区,车辆少了许多,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警方都会让车辆绕行。
“看来跟着领导走,永远都能沾光。”孟遗坐在车上,笑吟吟的说。
“少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真要是想报答我,等会多喝几杯就是。”朱代东笑骂道。
“那我不是主动找死?”孟遗惊骇的说,夸张的表情引起朱代东呵呵直笑。但这也是孟遗一部分的真实想法,第一次全处人员跟朱代东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想灌朱代东的酒,结果朱代东没喝倒,二处的人却倒了一大半,现在想起来,孟遗都是心有余悸。
直到警车离开自己的视线,谢吾文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经过赵单羽身边时,赵单羽笑着问:“谢所,刚才那两位是你的朋友吧?”
“对,怎么,你认识?”谢吾文微笑着说。
“我
认识其中一位,昨天他来过所里。”赵单羽刚才并没有听到谢吾文与他们之间的交谈,只是想起,昨天忘记把朱代东来过派出所的事告诉谢吾文了。
“是哪一位?”谢吾文心中一跳,惊讶的问。
“左边那一位。”赵单羽说。
“你怎么不早说?”谢吾文嗔怪的说。
“我以为他会跟你联系,昨天他不是来找你的么?”赵单羽委屈的说。
“你啊,昨天他来所里什么事?”谢吾文严厉的说道。
“好像也没什么事,到报案室看了一会,然后跟所里的小郑发生了几名口角,我就把他带到一旁问了问话,知道是你的熟人,就没有为难他,打发他走了。”赵单羽思索着说。
“幸好你没为难他,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一字一句的告诉我。”谢吾文郑重的说。
赵单羽见谢吾文一脸的严肃,不敢怠慢,把昨天跟朱代东的对话一字一句的回忆着,他一边说,谢吾文一边记,全部记完后,还让赵单羽看了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谢所,他到底是什么人啊?”赵单羽看到谢吾文郑重其事的记录着,心里也有些发毛了。
“什么人?小子,说出来我怕吓着你。这件事你谁也不要说,以后我再跟你细谈。”谢吾文骂道,现在这件事还不能确定到底是好事还是好事,但他想来,以朱代东的x,赵单羽如果真被朱代东记住了,很有可能是件好事。
谢吾文不敢怠慢,朱代东在跟赵单羽的谈话中,说起了对盗窃案高发的不满,而且赵单羽也告诉他,只要上面重视,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他马上向分局的路留时做了汇报,并且把赵单羽跟朱代东的谈话内容,一字不漏的在电话里,全部告诉了他。
“什么,昨天他到了你们派出所?”路留时诧异的说,上午自己还跟朱代东打了电话,怎么没听他说起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