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再,再再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谁也没发现这时窗外有一只眼睛在那里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