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文的心情顿时大好,把幼娘抱起来,原地旋转。
幼娘惊叫一声,但旋即就感受到了杨守文内心的喜悦,于是也忍不住,咯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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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线索,接下来就是寻找。
这禅院不大,东西也不多,想必查找起来并不困难。
不过,没等杨守文开始查找,禅院却来了客人。傍晚时分,杨氏带着杨青奴上山了。不仅是杨青奴,还有宋氏和杨茉莉,同时还牵了一匹马,拖了很多物品。
“你们……怎么了?”
杨青奴不情愿来,所以脸色难看可以理解。
毕竟杨守文昨天对她并不客气,还差点杀了她,她怎能有好脸色。
反倒是宋氏、杨氏还有杨茉莉,也都阴沉着脸,就好像有人欠了他们多少钱一样。
“兕子,这马瘸了。”
“啊?”
杨氏苦恼道:“本想着马儿能多带些东西来,却不想山路难走,过羊尾巴的时候,瘸了马。实在是太可惜了,这马要是拉到昌平的马市上,怎地也要六七百贯呢。现在瘸了腿,能卖个百十贯就了不得……一下子可就损失了四五百贯钱呢。”
杨承烈是昌平县尉,但并不富裕。
宋氏呢,嫁到杨家之后,和娘家就等于脱离了关系,也没有分到什么财产。
四五百贯莫说是对杨承烈这样的家庭,哪怕是当年宋家最鼎盛时期,也算一笔巨款。
而杨茉莉又喜欢马,看到马受伤,心情也就变得非常低落。
杨守文走上前,抓住了缰绳。
“阿娘,你怎么也上来了?”
“我不上来怎么办?杨嫂要来照顾你,青奴也要过来,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冷清的紧。
怎么,兕子你不欢迎我吗?”
杨守文闻听,连忙摆手笑道:“阿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又怎会不欢迎你呢。
正好,这禅院里的法师都跑了,宽敞的紧,比家里还宽敞。我和茉莉住在前院的禅房,你和婶娘还有青奴可以住在后面。这禅院里,就算住上一二十个人都绰绰有余呢。
青奴,你说呢?”
从进了禅院,杨青奴就躲在宋氏身后,不敢出声。
听到杨守文的问话,她先是一哆嗦,然后怯生生答应一声,脸上的恐惧之色浓重。
杨守文叹了口气,也觉得有些后悔。
再怎么说,杨青奴都是他妹妹。他教训也就教训了,却不该像昨天那样发脾气。
想到这里,杨守文露出一抹笑容。
“青奴,山上虽然冷清,不过确有很多好玩的去处,到时候让幼娘带你去玩吧。”
“是啊是啊,青奴娘子,山上好好玩。”
杨幼娘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笑嘻嘻跑到杨青奴身边,“还有,兕子哥哥讲故事也很厉害,晚上我们让兕子哥哥讲故事,就讲那个猴子的故事,很好听。”
杨青奴看着幼娘,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