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玛乘机搬弄是非道:“是南沙市市长乔进,他说要不是你的关系还有可能放行,一说是你的关系,没有问题也得查出个问题。”
莫怀文道:“乔进?就那个刚刚来到南沙当市长的乔进,听说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对,就是他。”帕尔玛道:“莫厅长,我们这船油可都是商务厅的手续,没有问题呀,不过,他们把那些账本全拿走了,我在上面记下了不该记下的东西。”他想通过这句话告诉莫怀文,你我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救我就等于救你自己。
莫怀文也听出了这句话的分量,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为你疏通打点的。”
“我先谢谢莫厅长了。”帕尔玛问道:“给你送过去的那个泰国妞怎么样,够味吧,改天我再给你送一个俄罗斯妞。要知道昔日东北王可是最喜欢白俄女子了,呵呵。”
“不错,这些外国女人就是比国妞带劲,呵呵……”莫怀文笑着,下面那个女人听了莫怀文在夸她,已经开始扭扭捏捏,发春了。
帕尔玛挂掉电话,想找刚才那位金发郎却哪里找不到影子,她骂道:“最近长了脾气了,我推了一下就开始赌气了,你赌气,我还不要你呢,我找那菲律宾妞去泻火去,她那条小舌头可是最舒服了。
刚才那位金发郎哪里去了?原来,偷偷摸上船的南宫然陈帕尔玛打电话之际,掳走了金发郎。这个金发郎可不一般,她的身体可是乔进的解药呀。
当金发郎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披着一条蚕丝被,低头一看,啊,谁把自己的衣服给tuō_guāng了,她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她的紧张不是自己的身体会被别人怎么样,而是担心别人会把自己的性命怎么样。
门外面,南宫然、顾同飞正在和乔进做着思想工作,顾同飞道:“乔进,南宫然费了老大的劲把这金发娘们弄过来,你却不去享受?”
“是个女人我都要上吗?那我岂不是成了种马。”乔进道,他现在很清醒,是不会嫖那个金发郎的。
顾同飞道:“让你上你就上,怎么婆婆妈妈的,你要是想清楚,如果是单单嫖一个外国妞,不嫖就不嫖了,可是这关乎道你身上的情毒,只有她能够解你的毒。”
“什么?我中了情毒?我怎么不知道。”乔进反问道,他只知道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其症状就是浑身发热,嗓子发干,下面就想干那事。可是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情毒。
顾同飞道:“我们大家都知道,就你一个人不知道,你这毒就是上次在那游轮之上,这个金发郎给你下的,要想解此毒,还得找当事人。如果救治不及时,你就会欲血攻心而死。”
“那我最近犯的那病是吗?”乔进开始怀疑了。
顾同飞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乔进面前道:“实话给你说吧……”
“不要”南宫然摆着手,想要阻止。
乔进看看南宫然又看看顾同飞,这两个人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顾同飞一跺脚道:“南宫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不告诉乔进的必要吗?”他指着乔进道:“你的情毒已经犯了两次,都是南宫然救的你。她为了救你,把自己少女的第一次无私献给了你。”
“什么?你救了我?还是你的第一次?”乔进拍拍脑袋,道:“我还一直以为是宋小玉。”
南宫然道:“乔进,你的病一共犯了三次,我救了两次,最近你在宋小玉家里犯的那次,我让她给你找一个小姐,但至于最后谁救的你,我就不知道了。”
乔进越来越糊涂了,但这也不怪他,每当他犯病的时候,神智都会模糊一片,很难留下一丝记忆。
顾同飞道:“乔进,你就别墨迹了,难道你还想南宫然天天守着你,等着你犯病再救你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乔进真的不知道该说甚么才好。
“不是那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顾同飞道:“你赶快进去吧,让你嫖一个女人就这么难吗?”
他推着乔进,硬是把她搡进房间里。
房间里的金发郎正在地上赤着脚来回走着,估计是在想脱身的办法,她身上不着一物,两只硕大如此近距离的展现在乔进面前,下身光无一物,很显然,那里是经过特殊修剪过。她看到乔进进来,惊弓之鸟似的立即道:“不要杀我,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