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轩却不知道,在他自己喝完酒后一脸享受的眯眼回味时,那青年却正在暗暗的观察他,见他确是无恙后,才又接过他递来的酒浅浅的抿了一口,至于刚才的第一口,青年其实只是抿着唇沾了沾,并且还用手指抹去沾在自己镶银的腰带上测了。
乔应轩喝的高兴,看着对方那文雅端正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升起了浓浓的倾诉yù_wàng,于是他就当着眼前这个彼此连姓名都没有告知的人,开始颠三倒四的说了自己的心事。
仅余的理智让乔应轩略过了自己那不能为外人道的心系之人,却拦不住他把自己家那些难念的经都给念出来了,且都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直到最后说了句‘你不用管我,自会有人来接……’,然后就醉倒的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了。
“……”
青年默默傻眼的陪着乔应轩坐了半个多时辰,看着他絮絮叨叨跟自己墨迹那些个家长里短和他的各种悲催事儿,直到这人睡过去了都没能说上一句话,这种体验对青年来说太新奇,以至于最后他终是绷不住那淡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