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毕竟这并不是kǒu_jiāo。
直到确认到了顶部,那yù_wàng已经彻底勃起,形状漂亮,又粗又热,顶端还忍不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但季屹凌却对这些视而不见,突然就着吸吮的姿势,轻轻咬住那根yù_wàng,从底部靠着牙齿就这么一下子摩擦到了顶端。
“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展飞整个人都瞬间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还蹲在自己双腿间的季屹凌的肩膀,似乎那来自yù_wàng的激动根本无法平息,就这么高昂着,被激起的热浪从下面被推到了最上方,而那牙尖带来的刺痛感更是让他连指尖都要燃烧起来的舒服。
吐出展飞的yù_wàng,季屹凌抬起头,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先生,你的勃起完全没有问题,功能正常,一点都没有受伤的迹象。”
那神情太过冷淡,却散发着无穷的悲伤,红肿的唇,强忍着的颤抖,以及不肯退步的视线,展飞觉得心有些痛。
“凌……”原本抓着他肩膀的手也怜惜的想要将他眼中的那丝强迫表露出的冰冷抹去,但手指还没触碰到他的脸颊,季屹凌就突然打掉了展飞的那只手,腾地站了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那恶心的感觉终于再也强压不下去,身体本能的抗拒让季屹凌再也无法装得出来,那企图汹涌而出的yù_wàng太过强烈,等不下去半秒,之前吃下的那顿还算美味的晚餐成了报废,尚未来得及消化的在胃囊中储存着的食物在那精神以及ròu_tǐ的剧烈抗拒下,一个翻腾,彻底倾泻而出。
吐的感觉原本已经被遗忘,但现在只要有那么一个趋势,就忍不住全部回忆了起来。
当时以为的水土不服,只是不断不断的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遭到侵犯,口中永远残留着那男性特有的腥味,导致吃什么东西下去不过一分钟都会彻底吐出,而下体那似乎永远无法彻底合拢起来的部位则一直觉得有异物插入着,闹腾着腹泻了整整两周。
上吐下泻,差点脱水而亡,那两个星期,季屹凌是靠点滴过活的,如果不是父亲的那句,凌儿,如果真的水土不服成这个样子,你还是回国吧,不要再在英国遭罪了。使他本能的恐惧不想回去的话,也许这种精神疾病根本无法治愈。
因为害怕再回去,因为害怕再面对这个男人,情愿强迫自己去吃,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恶心的东西。然而谁知道,在治愈了这场可怕的疾病后,真正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无法再勃起,哈哈,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不就是他妈的性无能?!
虽然早就在乔睿昱那边意识到了问题,但季屹凌完全没有想到会严重成这个样子,无论他用尽什么办法,那垂在双腿间的部位就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最初碍于脸面,季屹凌并没有去治疗,而是用着各种方式去刺激自己,在无论多努力挑逗的情况下还是没有效果时,当时季屹凌真的有冲动就这么一刀隔了那个废了的部位。
白天必须为工作努力奔波,晚上又怎么都无法挑起自己的性欲,而身体又刚刚从脱水的噩梦中恢复,那段日子真的是噩梦。
被逼急了,季屹凌也就下了猛招,强行喝下药剂量很足的春药,想要靠着药物作用再次勃起,然而,那天半夜还好佣人细心的发现了少爷房中的类似求救的呻吟,否则季屹凌也许就因为心脏超负荷而当晚就暴毙。
即便是如此,那该死的部位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死心了,放弃了,彻底被毁了。
没有性,生活也还是要继续的,季屹凌将注意力全部转到了工作上,开始发狠一样的努力,将属于自己的时间全部填满,没有了再去胡思乱想的机会。
如果不是偶然翻出了乔睿昱当时给自己的地址,而季屹凌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找他的那位医生朋友的话,也许这辈子季屹凌就再也不可能拥有勃起这个功能。
治疗了整整4年,什么药物都用上了,在最终终于起了效果时,乔睿昱的朋友却沉重的告诉季屹凌,你的体内已经有太多药物的抗药性,以后千万要小心,不能轻易染上病毒病菌,否则对你会相当危险。
也就是说,普通的药,已经对自己起不了任何效果。
吐得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却还在那里翻腾,季屹凌强迫自己压下那阵阵爬起的恶心,用水杯过了下嘴,放下的时候,身体几乎站立不稳,强迫拽着水池才不至于自己丢脸的跪倒在地上。
浑身都在颤抖,而且严重到单靠视线就能看出。
“这是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知道展飞在第一时间就跟到了洗手间,季屹凌是感谢他没有马上冲过来搀扶自己的,否则单就碰触到他的皮肤,也会让季屹凌崩溃。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恐惧,远比他想到的,自己以为的,要严重的多得多。
展飞没有动,就这么紧盯着季屹凌,眼神中第一次显露出复杂的神情,不能说那里面没有心痛和后悔,但那些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表情,已经因为不被使用久了而变了样,僵硬又尴尬地出现在了脸上。
季屹凌是恨这个曾经爱着的男人的,但他却不想要报复什么,也不想要换取同等的对待,已经过去了的事,该承担的他也已经承担了,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只要展飞不再重复让自己处于那个噩梦中挣脱不了,季屹凌什么都不想讨回。
“六年前的后遗症,展飞,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