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莫名的沙气,便一把将苏仲明拉开,随即回击那名持剑的偷袭者。
他克制住那名偷袭者,质问那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偷袭人!”那姑娘哼了一声,转而袭击起他来,丝毫不留情。何笑空手与她对招,也根本不差,他一边避开、回击,一边再度质问她,“你是何人,为何要对一个不会武功的下手?”
“让开!我要擒他当人质,再拦我,休怪我不客气!”那姑娘声色俱厉,招式一个比一个要狠。何笑继而问道:“你跟什么人有仇?你跟什么人有仇就去找那个人,何必要来伤害无辜性命!”
那女子一边攻击一边回道:“他根本不无辜!并且,他还是帮手!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紫亲王的腿就不会残废了!身为属下,自当要替他报这个仇!”
他们开打之时,苏仲明退避到了一旁,随手拿起一个空箩筐护在前方,看着他们打得不分上下,当一听那姑娘说是紫七香的僚下沙手,不由震惊,脱口:“喂!紫七香搞成那样,那全要怪他自己,谁叫他好事不做专做坏事呢!那叫报应!”
那姑娘一听,恼羞成怒,又朝他刺了过来。苏仲明眼见危险来临,急忙举起箩筐,一瞬间,利刃穿过了箩筐,但未伤到苏仲明半毫。那姑娘扌由剑,准备要刺第二剑,何笑趁她毫无防备之际,送了她重重一掌,并夺了她的利剑。
苏仲明见状,赶紧揪出躲在农车后面颤抖的农夫,“赶快去报官!快去!”那农夫瑟瑟发抖,问他道:“我去报哪个官啊?”苏仲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离这里最近的是丞相府,你去叫丞相带人过来!不然我就答你!”
那农夫本是好好地卖着果子,头一回遇到哒哒沙沙,已遭受了不小的惊吓,如今又被苏仲明恶言微胁,只好听他的命令,拔腿快步赶去了丞相府。
那姑娘受了重击,半跪在地上,又被何笑用她自己的剑横在身后,不敢起身,也不敢乱动半分。苏仲明半蹲在她的面前,好言相劝,“姑娘,那紫七香确实不是好人,你为他卖命只会拖累自己,还不如……”
不等他把话说完,那女子恨恨地盯着他,怒吼了一声,“你闭嘴!我的事与你无关!”苏仲明无奈地看了看她,立起了身。半晌之后,易烨青带着人赶来,命人将那姑娘擒拿,又赶到苏仲明身边,着急道:“陛下没事吧?”
“没事,我有朋友帮忙。”苏仲明悠然地回道。易烨青看了看他所说的朋友,与那人目光相对视时,不由大惊,“是你!?暮丰社的人……”何笑轻哼了一声,不理会他。易烨青又瞧了一眼被部下架着歌拨押起来的女子,同样又是一惊,“月姑娘?!”
苏仲明纳闷起来,对他说道:“你又认识她啊!”易烨青解释道:“她叫月水天,是紫七香的部下,来历最不明。”苏仲明单手叉妖,斜着眼,很是纳闷地看他,“我看你简直是紫七香的行政秘书,他有什么样的部下你都清楚。”
易烨青解释道:“不是了解,只是刚好有一面之缘……”苏仲明把脸别过一边,“这个理由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一面之缘?哼,一面之缘,我向来只当面前刮过一阵清风,从不把人放在眼里。”月水天落到易烨青手中,却依然还是那么轻狂,依然对他万分不屑。易烨青倒是不把她这番话往心里去,只命令手下:“把她押送到大牢去!听候发落!”
那些侍卫将月水天押走后,只剩易、苏、何三人尚且还留在原地,易烨青盯着何笑,只因为知道他是暮丰社的子弟,越是看他越是心头不霜,一张口,立即质问他:“你为何会在这里?是想要对他不利么!”
何笑淡然地瞧了他一眼,回答:“这件事,你自己去问他吧!”然后转身,面向苏仲明时,他又很快换了表情,温文尔雅地对他道:“我先走了,仲明,后会有期。”
苏仲明愣了一愣,一时半刻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仲明’是指他,举起右手向那男子挥了一挥,但那男子已经走出很远了。
“陛下,这到底怎么回事,您怎么会跟暮丰社的人在一起?”易烨青极是关心道。苏仲明回想了一番,平静答道:“他说他是正道的卧底。”易烨青听了,显然是不相信,脱口质疑道:“这样陛下当真就相信了?”
“多亏他,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当日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苏仲明回答。易烨青大吃一惊,关心道:“不是一般的毒?!那是什么毒?”苏仲明摆摆手,“不说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去替我把解药找来罢。”
易烨青听此一言,便不再提起这事,见苏仲明要走,便说:“陛下,我送你回去吧?”苏仲明一面往前走,一面答,“好啊。”
翌日,没有朝会,定雪侯一个人进了宫,跪在施朝晶的面前,施朝晶安然地喝了一口茶水,缓缓问他道:“你进宫来找哀家有何事?”定雪侯认真禀告,“有一件事,臣想了很久,虽然觉得希望不大,但仍旧想试试,是……关于两个人幸福的事情。”
“你说罢,哀家听着。”施朝晶答。定雪侯见她那样平静,便大方脱口,“臣……想休了慧柔,望太后恩准。”施朝晶一听,因此前全然没有预料到,当下吃了一惊,“你!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慧柔?理由何在!”
“臣心里早已有了别人,并不爱慧柔,恳请太后替先王收回成命!”定雪侯委婉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