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一些修改还剩一章，完成本卷）

王科长凝望着那道剑形标志，瞳孔微缩。

“我就是党，我就是法！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王科长语气充满了蔑视，他目光投向黄巢，落在上，感应到对方的灵魂气息就隐藏在那里。

“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法律也是为人民服务的，党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这一点所有的党员都是知道的，你不懂？人民的利益至高无上，人民的权力高于一切！”黄巢说。

“我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人民的安全和利益。”

“错，这只是你的自以为是，你不能做有罪推断，不能因为希特勒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认为他有罪，而将他扼杀！”

“你认为自己在为人民服务，事实上你没有给人民的利益带来任何好处，相反，你给人民的生命和财产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你害得大量无辜的市民失去亲人，生活在恐惧和悲伤之中！你在给人民的生活带来恐怖！”

“你在践踏法律，雇佣原本已经是罪业深重的人来打击无辜的市民，你雇佣了那么多的重刑犯，免掉了他们的种种罪行，帮你干那些与人民利益无关的事，那些受害者知道吗？他们会同意吗？那么多犯人，犯下了那么多严重的罪行，难道就因为愿意成为你的死士，你就可以宣判他们无罪？！”

“你，在亵渎法律，你，在背叛党的信仰！现在，我以一个合法普通国民的身份告诉你，你不配提党纪和国法，你是人民的犯人，国家的公敌！”

黄巢严厉斥责，如唇枪舌剑，直指王科长意识最深处的东西，那是构成他生命本源的东西。

王科长浑身颤抖，被尘封的人类记忆在心中浮现：

那一天，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得了不治之症。

他还有很多心愿未了，家产被人以强权夺走，父母含冤而死，自己孤立无助，一次次地打起了无用的官司，他希望有一天法律能够真正凌驾于一切强权之上，让所有践踏法律的人受到惩罚。

他想起了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这一切，想起他们在党旗前宣誓时的虔诚，他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将一切不平等不公正的东西打破。

没有人引导和推荐，他在死前的那天，在党旗前宣誓，然后他感应到了那种强大的信仰之力，它真的存在，并且在他身上复活！

从此以后，他仿佛神灵的存在，法律的化身，他能够感应到任何党员在他的旗帜前宣誓的声音，能够剥夺任何违反誓言者的生命和灵魂，能够惩罚任何违反法律的人。

所以他说：“我就是党，我就是法！”

而现在，黄巢告诉他，就算他曾经是党和法律的化身，但是人民的权力和利益高于一切，这是党和法律赐予人民的权利，他以一个合法国民的身份来告诉他，他现在不配！

“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王科长咆哮起来，指着黄巢，意识终于完全崩溃，身体一软，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尸体。

杨再安目瞪口呆，在他眼中杀不死的王科长，竟然因为黄巢的一番话就死翘翘了。

“他不是人，你不知道？”黄巢问。

“不……不是人？那他是什么？”杨再安急忙问道，他当然知道王科长其实是个怪物。

“他么，相当于机器人，就相当于把党纪和法律输入到他的脑海里，构成了他的灵魂意识，然后他通过无数的纳米机器人监控整个社会，这样一来，凡是违反党纪国法的人，他都会知道，至于是不是要找这些人的麻烦，那就不好说了。”黄巢恐吓道。

他心里明白，王科长应该是类似于未央图这样的宝物的器灵附体，这器灵的规则烙印中应该融入了党纪和国法，如今被自己一顿指责，构成生命意识规则的东西崩溃，离开了王科长的身体，王科长自然就死了。

其实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死了，不过是器灵附体罢了。

“现在赶快把那些犯人统统抓起来，别让他们跑了！”黄巢提醒。

事实上，在王科长意识溃散的瞬间，那些人就逃跑了，结果一个也没逮住。

“小同志，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杨再安说。

“别急着感谢，像我这样的人，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当然，当然！保密制度我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泄露国家机密。”杨再安赶紧说道，心想这家伙能够凭三言两语将王科长这种怪物干掉，自己是招惹不起的，这种人以后还是少碰为妙。

“我从不相信口头上的承诺，空口无凭，要立字为据才行！”黄巢说里取出笔记，翻开到空白的一页。

“怎么写？”杨再安问。

“随便你写，反正就是承诺不泄露我的身份秘密，不将今天这件事的真相告诉别人，否则任由我处置，把这个意思写清楚就行了。”黄巢取出签字笔。

杨再安接过签字笔，用左手唰唰写下：“本人不会将黄巢的身份秘密泄露出去，也不会将王科长之死的真相告知别人，如有违诺，本人任由黄巢处置——立据人：杨再安！”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立字为据嘛，我只相信写在纸上的东西。”黄巢连连点头，飞快地收起笔记和签字笔。

“如果，我说如果，我违反了承诺，你会怎么做？”杨再安问。

“我么？还能做什么？还没想好呢。”

“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