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天空属于他，这是他心中的执念。谁能飞翔，谁要坠落，只有他说了算！看见被他咬住了尾巴的苏联飞行员紧张的晃动自己的机翼，企图骗自己提前转向，哈德曼冷笑了一声：我都玩过的招数，你现学现卖还能瞒过我？

一边在内心中鄙视嘲讽了前面的苏联飞行员一番，哈德曼一边用瞄准器的光圈套住了对方的机尾。短促的攻击又一次开始，机炮冒着轻烟停止怒吼的时候，对方的飞机已经拖着一条长长的黑烟，坠下了云端。

“那架僚机在你上面！小心！”中队长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哈德曼下意识的双脚一错，这架飞机用一个侧倾飞行躲避开了来自上面的子弹。而同一时刻，哈德曼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襟翼，在侧飞的时候，完成了一个大半径的转弯。

转弯之后的哈德曼又切入了一架苏联飞机的航线内角，他来的瞄准镜里再一次出现了要攻击的目标。没有丝毫的犹豫机炮就响了起来，这一次因为瞄准时间短促，哈德曼没有控制机炮的射击，一口气打出了十几发炮弹，才停止了开火。

可惜的是这一次开火虽然浪费了大量的弹药，却没有如同前几次那种短促开火一样取得良好的战果。一排曳光弹在天空中扭曲着画出一道一道弯曲的线条，却都没有击中远处的那架苏联飞机。

显然对方也是一个老手，在转弯的时候连了一个侧翻动作，规避开了哈德曼突入起来的攻击。没有击中目标的哈德曼也没有沮丧懊恼，只是控制着飞机又咬向了另外的一架苏联飞机。局面在这一刻变得诡异起来，前几秒种还气势汹汹围杀哈德曼的苏联飞机这一刻似乎在被哈德曼追击，连飞行编队都在这一刻乱了套。

其实这些剩下的苏联飞行员早就已经被哈德曼精湛的飞行技术给吓倒了，他们此时此刻满脑子里都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念头。无奈指挥官还没有下令撤退，他们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在这里和哈德曼纠缠下去。

可是刚才占尽优势纠缠到了现在的溃不成军，从11架飞机纠缠到了只剩4架——大家都知道再这么下去有被全部干掉的危险，可是又满怀希望觉得自己再努力努力，就有希望解决这个棘手的德军王牌飞行员。

让这些苏联飞行员们恋恋不舍不愿意离去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这片空域他们早就知道属于德军第1飞行联队，这个联队虽然王牌飞行员不少，可是他们的飞机却都被苏联人记录在案了——那些飞机上有奇怪涂装的，还有编号数字明显的。眼前这架飞机之前从未见过，这也是大家抱着侥幸心理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实他们猜的也确实没错，因为哈德曼今天才是第二次上前线执行飞行任务，更是第一次开火攻击目标……当然今天哈德曼有太多太多个第一次，比如说他今天第一次击落了敌机，第一次成为了空军的王牌飞行员，第一次在天空上如此坦然的面对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