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入侵就必然会有剥削和压榨,这是必然的事情,区别是做的隐蔽让人容易忽略或者接受,或者做的明目张胆,引起对方的防抗和抵触。
在这个时空中,德国的处理办法是分级对待,分化瓦解占领区,在波兰东部地区实施比较严苛的殖民统治,利用剥削这一地区获得的资金或者说是物资,来补贴其他占领区,使之快速恢复生产。
所以在荷兰还有比利时甚至法国都欣欣向荣的同时,德国的波兰行省现如今虽然占领时间最长,却依旧像一块无法治愈的脓疮,一直流着恶心的白色脓液。那里的游击队和反抗军就好像野草一样,逼迫德国不得不在那里常备12万轻步兵,才能确保那里的治安相对来说不会影响到东线战局。
如此痛苦的忍受波兰东部的反复,目的就是为了更快的安抚荷兰比利时还有法国的占领区这是德国的既定国策,不容任何人亵渎更改。阿卡多和奥古斯甚至还有施佩尔为了这个目标殚精竭虑,熬到现在才刚刚稍微有了一点儿起色。
法国的重炮生产线现在已经开始工作,质量还算优秀的75毫米步兵野战炮还有150毫米的大口径榴弹炮都已经开始大规模生产,这些企业让德国本土的克虏伯工厂缓解了压力,直接的好处就是克虏伯工厂在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里,3号坦克底盘改装的自行105毫米口径榴弹炮的产量上升了百分之百。
比利时的军工企业也开始逐渐进入状态,经过试验之后德国一线部队开始大规模的换装新式的比利时勃朗宁手枪,这种手枪比起德国的p38手枪更加耐用,可靠性也更高,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种手枪便宜而且适合大量生产。
鉴于这种手枪实在太过便宜,德方甚至提出了一个叫做单兵作战备用武器计划的强化步兵方案,这个计划拟为精锐的掷弹兵每人再装备一支勃朗宁手枪,提高精锐士兵的火力,增加战场生存能力。
而荷兰作为德国的牧业基地,也为德队提供着大量的牛肉等物资。同时荷兰还是德国正在建设的纺织海运等重要基地,有着连通英国本土,维持整个北海地区交通联络畅通的重要作用。
要不是这些地方如此重要,阿卡多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这些占领区在德国的规划中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德意志第三帝国核心领土啊!如果哪个出了问题,都是要了阿卡多的老命。
不过浸淫了官场整整15年的阿卡多,自然不会如此失态的玩弄这么一场诡异的大手笔。他给这些自己恨之入骨的家伙准备的可不是一场绞刑、一次枪决那么简单。事实上他真正的杀招,现在为止还没有用呢。
“看见元首是怎么对待这些背叛者的了么?”一名党卫军士兵在阿卡多的脚下,也就是楼下的同一间屋子里,对着几个冷汗直流的男人开口问道。
阿卡多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处决奥古斯老爷子的孙子,也没有打算动克虏伯的儿子。这些真正为帝国做出过不可磨灭贡献的人,阿卡多还是给足了面子,也确实下足了心思。他在那大杀四方,动的真正核心巨商其实并不多,那些他不打算动,却需要敲打一下的人,现在都在这间屋子里,看着他们昔日好友们的尸体被拖走掩埋。
“说那么多,还不是不敢杀……”克虏伯的儿子刚说到这里,就看见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自己的老爹,古斯塔夫?克虏伯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屋子,伸出手来直接就在他的脸上招呼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敢杀?你父亲我为了你这个蠢货,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老脸都恨不得贴在元首的皮鞋上,才保住了你这条小命。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不敢杀你?”克虏伯抽了儿子一个耳光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刚才还不屑一顾的喝咖啡,心中也是觉得阿卡多不敢杀自己的奥古斯老爷子的孙子:“还有你!你爷爷现在还在医院里呢!要不是他老爷子住了院,你以为元首不敢绞死你?”
“他真敢把我们大家都杀了,那德国人民就看清了这个家伙!看这个叫阿卡多的混蛋到底是什么嘴脸!至少那些死了的人说的对,他阿卡多是荷兰人的元首!不是我们德国人的元首!”奥古斯的孙子年轻气盛,自然不肯输了阵势,依旧咬定了阿卡多不敢杀他的说法。
不过连他自己也能听得出来,他说阿卡多不敢杀他的时候,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怕了,只不过在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来慰藉自己那已经快要崩溃的心。
屋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有这个想法,那就是阿卡多不敢玉石俱焚,那样一来他就真的如同别人所说,是代表占领区的元首,而不是代表德意志的元首了。他们巧妙的把贪婪的自己和整个德国本土绑在一起,用模糊概念的手法来混淆视听,如同一颗老鼠屎一样,让人恶心。
就在克虏伯对这群被人蛊惑,财迷心窍的晚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王宫的大门外,突然混乱了起来。一群穿着平民衣装的人突然开火,竟然还丢了手榴弹,企图扰乱整个会场的秩序。
混乱一开始,街道的对面就倒下了几个穿着荷兰平民服装的男人,他们的胳膊上系着白色的布条,手里还捏着打光了子弹的手枪。荷兰人开始四散奔逃,德国党卫军开始举枪还击,双方激烈的交火了几分钟,这些来历不明的人丢下了仅仅3具尸体之后,最终趁乱逃离了行刑现场。
这才是阿卡多准备的真正后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