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舞会。
偌大的舞厅里充斥着雪白的大腿和□□,觥筹交错间隐约可见几张奇形怪状色彩艳丽的面具,死角里安置的音箱中播放着爱尔兰圆舞曲,香槟味弥漫在空气中,舞厅中央盛装礼服的男男女女有节奏地律动着身体......喧嚣、华丽似乎成了舞会的代名词。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悠扬的乐声和富有张力排练过不下n遍的舞步中时,楚涵被灌醉了。
领头灌他的人,是曾经无数次帮他编情书的......班长。
睁大眼睛看看周围,视线模糊又清晰,还带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迷茫,楚涵用力晃了晃脑袋,想努力分辨眼前人的面孔,可是已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却有阵阵眩晕感传来,即使是鼻尖快要凑到他嘴唇的光头,他也只能看到重叠的像打了马赛克的虚影。
班长打了个哈欠,放下酒瓶,将瘫在椅子上的楚涵架起,嘟囔了句“死猪,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