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放声狂笑,笑得一脸狂乱。
“王爷,您先别急,身体要紧。飞云的事,老奴一直觉得,王爷何必一定要留他在身边。这么多年,他做的也够多的了。现在方将军这件事,老奴相信绝不是飞云做的。”
江伯平日话不多,对于奉天许多事他是最为清楚地一个,也是最不多言的一个。可是如今,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管是当初对陌飞云用刑一事,还是营救方静施一事。
到了现在,他不得不说,他心疼的不只是奉天一人,看着陌飞云从少年时代走过来,万般的不易,谁又能比他更明白?
奉天被他的话生生镇住,久久不能言语。
对于那个字眼,奉天难以抑制地带着些惶惶不安的恐惧。
“怎么能死……怎么能死……”奉天看着榻上的人,低声呢喃。
这话说的苍凉,奉天起身边往外走。影卫该回来的都回来了,唯有伍一点消息也没有,但这不妨碍奉天的动作。
京城的事暂时还没那么快有回应,这边却实在赶不及。奉天亲自去了一趟岳府。
通传过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