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实负责让诗人变得清醒。
以利亚转过头,普布琉斯坐在他身后的真皮沙发里,用殷切的目光讨好地看着他。以利亚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我父母没死的那阵子,我正在戏剧学院念书。”
普布琉斯脸色变了变:“以利亚,现在这局势……”
以利亚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普布琉斯立即坐正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定找人帮忙,你可以试着经营一家不错的剧院……”
以利亚冷冷地说:“我就想写剧本。”
普布琉斯开始沉默。
以利亚知道他想劝自己放弃笔头工作的想法,胆小怕死的男人巴不得以利亚永远别动笔,远离一切可能会惹祸上身的事,像他一样缩头缩尾地生存。
以利亚冷笑着抖抖腿。
他将手指间的高级香烟掐灭,装进口袋,顺便带走茶几上的牙线,“早餐很丰盛,谢谢。”他朝门口走去,普布琉斯立即站起来:“以利亚!”
以利亚拉开门。
男人在他身后大声挽留:“我会帮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