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的产业还好吗?”
“当然,有您的照顾,一切都好,我多么渴望在您的属下服役,但您现在却从事文职的工作。《+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梅塞纳斯带着种直言不讳的热情。
而李必达在勉励了这个小伙后,又看到了另外个少年,衣着却寒酸异常,拉着匹褪毛的瘦马,浑身上下没件值钱的佩戴,在这几位面前就像孔雀群里的寒鸦般,但他的眼神却异样坚定,所以一下子就被李必达盯上了,“这将来是个好汉子。”
不过采取了激将法的李必达,有意踱到那孩子面前,将梅塞纳斯的佩剑给接下,大剌剌地抛给了那孩子,说“马上在你主人入营宣誓前,你身为仆从,必须要将他的剑给保管打磨好。”
少年有些愤怒不满地站直身子,说,“容禀,我不是下人,我是出身贵族的——虽然家庭以及没落,因为我的哥哥曾为庞培服役,后来是您释放了他。”
“当然当然,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卢修斯.维普萨尼乌斯.阿格里帕的弟弟,是不是?”李必达随后想变魔法般,将梅塞纳斯的剑抛回去,接着又从身后拿出把剑鞘华美的匕首,和一袋银币,“马尔库斯.阿格里帕,来吧,佩戴上武器,另外拿这些钱币去换些年轻贵族喜欢的衣物。”
谁想到阿格里帕只接过了匕首,在李必达面前扬扬,说“我只需要这个。衣物、钱财和功勋都会随着自己的努力到来的。”
前任骑兵长官点头赞许,接着利奥和屋大维都亲热上前,拥抱住阿格里帕不放手。他们显然已经熟稔很久了,不过阿格里帕却很少跟着他们前去参加交际和观赏竞技活动,他是个严于律己的少年。
“如何,年轻的孩子们,跟着我的船队扬帆去阿波罗尼亚,随后你们都身为骑兵队长,在阿波罗尼亚学院好好学习吧!书写、修辞和数学是不能不学的。但也别忘了磨砺自己的剑法和骑术哦!”李必达今天心情很好,随后屋大维说“梅塞纳斯可不去学院。”
“他当然不去学院。因为刚才我忘记说了,梅塞纳斯现在只是马其顿行省的一名骑士,你、利奥都是他的上级,叫他每两个月来学院向你们做述职报告。”李必达俏皮地说。而后孩子们笑声阵阵,而梅塞纳斯则高喊着我会履行这个职责的。
现在恰好是九月的末梢,在亚得里亚海面上,李必达的船队逆着风启航,而当他们站在甲板上时,却发觉整个海面上,布林迪西就像块巨大的磁石般,吸引着各个地方的船只:伊利里亚、希腊、昔兰尼、西西里的,各式各样的船只铺满了海面。但趴在船舷的少年们,都在夕阳下觑得亲切,它们大部分不是商船。而是载着人员的运输船队,其中最让利奥惊诧的,是大约来自于伊利里亚的艘简陋而原始的长船,不知道船上的人在上面煎熬搏斗了多长的时间,但他们见到了李必达的船,还是热情而自豪地挥手大喊着。并且询问着罗马城还需要多长的脚程。
“他们是前去奥斯蒂亚河港的公民代表区住宿的,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还要等待一到两个月,再在广场的‘羊圈’上进行来年国家方案的表决。”李必达也趴在舷上,对着孩子们解释说。
“为了公民权吗?监护人,这个情景让我足以藐视共和国和世界上其他任何奇观胜地,因为它是最能证明罗马伟大的地方,能让这些人冒着海难的危险,与风餐露宿的艰辛,来到这儿,为了整个国家的事务争吵着。”海风吹起了图里努斯前额的头发,他陶醉的说着这些话。
而利奥也在看着整片金色阳光下的海景,接着他回头,背靠着船舷,拉着帆绳,喃喃说着,“别了,母亲和妹妹;再见了,屋大维娅。”
数日后,在阿波罗尼亚的港口,图里努斯、利奥、梅塞纳斯与阿格里帕回头像李必达挥手道别,“背负着自己的行李,梅塞纳斯,我的骑士。”这会儿李必达忽然喊起来,梅塞纳斯闹得脸色通红,急忙将身边仆从背负的东西给拉过来,接着几个孩子各个都背着与兵士行军差不多重量的东西,哼哧哼哧,各个不服输地下了舷梯,登上了陆地,随后当船舱里的骡马被牵出后,他们就拉着缰绳,因为没人敢在李必达面前骑上去,朝着山那边满是白杨和松树的学院走去,那儿的白色院墙十分方便辨认。
接着,他们的船队继续往前,来到了雅典城的比雷埃夫斯港口,与罗马的奥斯蒂亚河港类似,精于设计守御的雅典城市,也没有和海洋直接毗邻,这使得它能在敌人海军的突袭前保障万无一失,在比雷埃夫斯与雅典间,是道长长的城墙,李必达亲自带着队员、及数千名高卢奴工,沿着此城墙下的街道,走入了著名的雅典商业区阿哥拉市场。
在成为罗马的附庸后,雅典的市场建筑也遵循着共和国样式发生了改变,在阿哥拉也新建了所长方形的柱廊会堂,用作市政议事,而古希腊的民主也荡然无存,这个城市的权力同样掌握在长老与贵族的手中。
“您的队伍暂且在十将军议事堂周围的广场旷地上住下,那儿用屋舍与帐篷出租,还有上好的饮水。等到城市筹备好足够的物资后,就让监工带这群人前往科林斯地峡。”几名站在阿哥拉会堂前的当地显贵,十分恭敬地对李必达说到。
“唔,这个工程的时间倒不是特别紧急,反倒是特洛伊古城的挖掘工作迫在眉睫。”李必达饶有兴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