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吴大小姐愤恨地回头瞥向叶珂,奈何叶大姐正准备离去,吴千蕊起身三步作两步地跑过去一把拽住叶珂娇柔的手臂,怒道:“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叶珂依旧淡定自若地笑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不配知道。”
“像你这种人也配有秘密?只要你转转眼珠本小姐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吴千蕊突然冷眼一笑,将娇弱的叶珂给拽到了彼岸的面前,“你不是说楚淮睿委托你来照顾彼岸吗?那你能说说楚淮睿到底干什么去了吗?”
叶珂用力挣扎了几下,奈何吴千蕊的手掌如铁锢一般,怎么挣扎也是挣扎不脱,胀得一双小脸儿微微有些发红,“他临走之时便没有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
“我看你是不想说吧!”
叶珂微微一愣,随即对着彼岸笑道:“如果你非说是我把他藏起来了,那就是我把他藏起来好了,反正以我与他的关系,这种流言也担待得起。”
彼岸听到叶珂此句,本已痛得麻木的心又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真是可笑,让失踪来隐藏自己的负心,倒是挺新鲜的,这天下也只有如此凉薄之人想得出。
“你倒是……”吴千蕊正欲出言讽刺叶珂几句,奈何彼岸已经出口打断了她的话,并且下了逐客令,“你们都出去。”
叶珂笑意更深地望着吴千蕊,仿佛在得意地炫耀着胜利。
就这样出去,她吴千蕊可不甘心,心仪的楚淮睿喜欢别人,她已经够难受的了,但好在他们双方彼此相爱,她也可以大度地送上祝福,但是她的大度却容不得别人来践踏和撕毁,否则就是跟她吴千蕊过不去。
吴千蕊自从来到京师后,早就想会会这个叶珂,奈何被朱翕看得死死的一直寻不到机会,今日她自己送上门,她怎可轻意地放她走?
吴千蕊思毕,一把将叶珂娇弱的身子按在了墙上,同时从长靴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叶珂脑袋旁的墙壁中,恐吓道:“本千金知道你爹是一品内阁大学士,外公是霍铿那个权倾朝野,贫蠹无数的老贼,知道你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权势地位与公主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你为何不想想本千金是谁,抛去身份不论,就说我十四岁上战场,十五岁杀人,最恨那些侵我国土,犯我人权之人,而你们家族偏偏这两样都齐全了。现在的你对于我来讲不过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你居然还有脸笑得出来?”
“你不会杀我的。”叶珂脸上虽然写头自信,但脸色已经白了,“你即将成为王妃,这个时候杀了我对你和你的家族没有好处。”
“想跟我讲道理?”吴千蕊从墙上拔下匕首,用刀面在叶珂的小脸蛋上轻轻拍了拍,“这大牢内有的是死囚,花点钱找个替死鬼何其简单,还用我教你吗?”
“我还以为吴大小姐直率坦诚,原来也有不敢承认的时候,不知道是我的面子足够大,还是你只是一个人前人后的伪君子。”
“叶大小姐饱读诗书怎么也会有用词不当的时候?我吴千蕊是女子不是君子,你那些狗屁激将法在我这儿没用,我也懒得跟你废话,快说楚淮睿到底在哪里?”
叶珂忽然又笑了起来,美眸中精光闪现,“在我的闺房里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
“啪……”吴千蕊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叶珂惨白的脸上,那娇小的身子不堪重力摔了下去。
“真没有想到堂堂京师第一才女居然是个厚颜无耻之人。”吴千蕊愤愤地道:“看来你今天是赌定我不敢杀你了。”叶珂只觉得一阵耳鸣拌着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又被吴千蕊凶残地提了起来按在墙上。
“你为什么就认为他的失踪一定与我有关?”叶珂终是女儿身,如今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言语终于软了下来。
“因为楚淮睿说过,自从你出现后,他就感觉自己有危险了。”
一直处于洋洋得意的叶珂终于绷不住脸上的表情,惊讶地道:“他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事实证明这根本就不是错觉,也许他的失踪不是你亲自所为,但一定与你有关,今日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别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我……”叶珂神情开始变得复杂,好似一片明媚的树林被迷雾笼罩了一般,无力地道:“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儿,你要杀便杀吧!”
吴千蕊只觉得一阵头痛,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叶珂比彼岸还要死性子,威逼恐吓在叶珂的身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好似这个叶珂一定能够确定吴千蕊下不去手。
事实证明吴千蕊确实不敢真的了结了叶珂的性命,毕竟知道楚淮睿行踪的嫌疑人只有叶珂一人,如果她死了,那楚淮睿可能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吴千蕊只觉得脑袋快要炸掉了,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束手无策的事情,只好求救般地来到彼岸的面前,“我不知道她刚才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般不痛快,但通过刚刚她那副嘴脸你应该已经认清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