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十之八九都是站位,左柟在他身后穿插,撩动他刺激他,看着铁丝勒进他皮肉,不许他shè_jīng,直至割出血痕,落了一地煎熬的血。
“叫吧……”通常他会在他耳侧呢喃,“我喜欢听你叫,越痛苦越好。”
于是他只得叫,如他所愿,痛苦卑微像狗一样呻吟。
叫得左柟满意了,他就会解开那根铁丝,含着他的血,技巧无比高超地替他吹箫。
束缚被释放之后的爆发,每一次他都身心俱放,在最大的痛苦之后达到极致的高潮。
就是这样一个人,将他从六岁起带大,将他培养成了顶尖的杀手。
也就是他,后来害他犯下滔天大罪,锥天遁地绝对不可原谅。
“谁能渡我?”回想到这里莫涯略顿,感觉椴会在自己身体里也停止冲刺,一声嘶哑的呜咽之后,射出了一股粘腻的热流。
“那绪高僧,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