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湿意,令凤歌从春药中暂时缓解出来。他心里突然生出了厌烦,手指摸到宇凌的颈间,用力收紧,眼神的杀气极浓。
是的,他恨他!就这样结束了吧。
宇凌一楞,也用双手卡紧凤歌的脖子,颤抖着欲置之于死地。
他们的下身相连,受春药所激,动作越来越激烈,然而,眼中的杀戮之意大甚,恨不得立刻拧下对方的头。
这时,窗外响起一阵刀剑相交之声,宇凌趴在凤歌身上,像小动物一样扭动喘息,无意识地低喃:“小彦,你是小彦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凤歌闻言,手指微微抖动,竟然掐不下去了。他嘶声怒喝:“你该死!李宇凌,我恨死你了!”
他使出全力重重一顶,宇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由下腹沿着脊梁爬升,瞬间传遍了四肢的神经末梢,血哗哗直接冲上脑门,眼前白光闪烁,滚烫的yù_wàng迸发了……
这时,窗外哗啦大响,有人闯入房内,挥剑刺向宇凌的后心,他一阵痉挛,口吐鲜血,瞪大眼睛静静地凝望着凤歌,幽幽地笑了:“小彦,对不起……”
说完,倒在凤歌怀里。
行刺之人灰衣蒙面,瞟的luǒ_tǐ,连忙转开头道:“喂,快逃!”
这时,另一位蓝衣蒙面人从窗口跃入,几步掠到床前,举起案头的一个大花瓶,用力砸在宇凌的后脑,顿时鲜血直喷,呼吸停滞。
他还不解气,提起宇凌的身体扔到墙角,然后,扬手狠狠地扇了凤歌两巴掌,气急败坏地骂道:“居然被这小兔崽子抢了先,气死我也!早知道,老子采了你的小菊花!”
凤歌微怔,小声辩白:“师傅,我的菊花还好好的。”
月华为徒弟解开绑绳,又是一阵铺天盖的乱打,“色鬼,你就这么等不及吗?齐王那种歪瓜劣枣你也不放过!”
凤歌陪着笑,披衣坐起,柔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若不是春药太过霸道,我怎么会……”
月华不依不饶地喝斥:“春药有什么了不起?你应该宁死不从,没贞洁的家伙,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灰衣人好意地提醒:“月师傅,先离开这里,你们再打情骂俏,行么?”
月华板着脸发话:“段修,虽然你号称中原最好的刺客,但是,老子教训徒弟,你最好少管。”
段修翻了个白眼:“好了,你别磨蹭,我还等着你付银子呢。”
月华指着对方的鼻子跳脚:“你还好意思提钱?我那两个徒弟陪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孝敬老子银两?”
段修笑嘻嘻地转移话题,向凤歌招呼:“我和你师傅是多年好友。”
“段大侠,多谢了!”凤歌趁机穿戴整齐,搂着师傅的腰道:“我中了迷毒,内功不济,你们有把握带我出府吗?”
月华扶着他往外走,面有得色:“我的迷香无人躲得过,加上白云寺武僧暗中相助,王府的值勤侍卫已经摆平了。”
果然,一路突围,并未遭遇激烈的阻挡。三人一出门就易容改装,昼夜赶路回到逍遥宫。
月华远远地望见红漆包钉大门,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抬手捶了凤歌一拳,假公济私地训道:“凤儿,你fēng_liú的性子该收敛一下,今晚你到我房内跪铁钉,等我消气才能起身。”
段修微微一笑,不忘调侃:“想留凤歌过夜,你就直说嘛,让他跪在你的床上伺候,呵呵。”
月华眼神一亮,又一亮,理直气壮地宣布:“姓段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断袖吗?我和凤歌是纯洁的师徒之情。”
凤歌浅笑不语,扶在月华腰间的手紧了紧,心道:师傅真可爱,欲盖弥彰。
他再走了几步,看见元昊蹲着石阶梯上,病焉焉地打盹,便低头问:“小师弟,你怎么了?”
元昊惊喜地跳起来,拉着凤歌的手笑道:“大师兄回来了。”
他见月华脸色冷淡,立刻恭敬地行礼:“师傅,言师伯来了,说要和你比试,谁赢了就是掌门,他占了大师兄的住处,把我也赶出来了。”
月华身体微抖了一下,冷哼:“言师兄贼心不死,凤儿,你要好生整治他。”
凤歌敏锐地捕捉到师傅的紧张情绪,心想,这位师伯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媚语者?听说他武功心计都很高明,尤其是嗓音独特,有催眠夺魄之能。
“师傅,别担心,徒儿来对付他。”凤歌年轻气盛,不拘小节,并没把传说中的厉害前辈放在眼里。
月华心有余悸地说:“此人十分刁蛮,徒弟你多费心,师傅的菊花就靠你保护了!”
师傅的信任与托付,勾起了凤歌的侠义心肠,他浑身热血流窜,几乎是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看我的!”
他们走进逍遥宫迎宾大殿,发现殿中静悄悄的,一扫往日的热闹,就连值班的弟子也不见人影。
段修随口问:“月师傅,你大老远地回来,怎么没人来迎接?”
月华感觉颜面扫地,心里早就气的快冒泡了,只冷哼了两声:“我最得意的两徒儿,不是陪着么?”
元昊一听,来了劲:“谢谢师傅,徒儿绝对效忠于您!其他的师兄们,应该是被言师伯叫去训话了。”
月华的脸色更差,勉强地微笑道:“凤儿,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凤歌将月华拥在怀里,柔声安慰:“师弟们不懂事,师傅别放在心上,我们认真对付姓言的,其他人不足为虑。”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