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缜摸着脸呆呆地笑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慢慢地道:“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场面文章……要不,我们把洞房也演练演练。”
秦疏已经将外面的大红衣服脱下来,这时想了一想,记起他说过的洞房是什么意思,虽然这段日子来也不是从未经历过,但脸上仍旧顿时就烧得通红,说话间也不由得结巴起来:“这,这个……洞房、洞房就不用演练了。”
易缜虽然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十分和缓,可夙愿终于一朝得偿,心里打的可不是可以商量的主意,闻言一本正经道:“熟能生巧。凡事都是这个道理,洞房自然不能例外。”
秦疏讶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这其中似乎有那儿不太对劲,偏偏被易缜说得理所当然,一时之间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
易缜接着又道:“成亲和洞房,本来就是一码子事。你不都教简安的时候,不是说做事总要有始有终,不可以半途而废了。那你更要以身作则,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