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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xiǎo_xué外。
☆、关山雪7(高h)
那大guī_tóu已经顶上了子宫口,察觉到宗隽还想往里头塞,竟是要撞开宫口,把ròu_bàng插进少女的小子宫里去。瑶姬怕得直发抖,抓住宗隽的胳膊呜呜哭着求饶:“不要,求你了宗隽……不要再进去了,要……要被撑破了。”
“什么要被撑破了?”宗隽哑着嗓子同她缠吻,额上的汗水滴在瑶姬雪白雪白的奶子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抽送,那翘耸耸的两团乳肉也一抖一抖的,像两只跳动的小白兔,“嗯?”他见瑶姬咬着唇不肯回答,挺腰连撞了数下那紧窄的小口儿,“我方才不是教过你,快说。”
“嗯,嗯啊……”瑶姬被撞得话音断断续续,生怕他真将那大棒子全插进去,只好忍着羞小声道,“是,小屄屄……瑶姬的小屄屄要被撑破了。”
小美人儿如此乖顺,宗隽满意地咬住她的奶尖吮了两口,立时又弄得她嘤嘤着喷出一股淫汁来。男人心知今次是不能把大ròu_bàng全插进去的,纵然瑶姬的身子敏感,第一次就这般激烈,想必她受不住。只是他虽然本就没这个打算,还要哄骗着小妻子得些好处。
“瞧瞧你的小嫩屄,这般骚,咬着我的大jī_bā不放,”说罢将瑶姬的手拉着放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让她摸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茎,“剩下的半截你吞不下去,冷落了它可怎么办?”
小手触到那烫呼呼的粗硕肉物上,瑶姬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宗隽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那只大手抓着在男人的yáng_jù上轻轻套弄,将脸埋在被褥里不敢看宗隽:“你,你说怎么办。”
“好办的很,”宗隽俯身在少女耳边低笑,“吃下去的那截自然是让你的小屄来伺候,露在外头的……便用你的小手来伺候吧。”
他掐住瑶姬的臀肉将她分开双腿抱在怀中,浑圆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动作顿时让那jī_bā又深入了一点,菇头已经微微撞开了宫口。宗隽闷哼一声忍住插进去的冲动,提着瑶姬的柳腰由下至上肏干,让她两只手握住ròu_gùn儿的后半截,随着自己chōu_chā的频率上下套弄,还命令她握住两颗大肉球揉搓。
瑶姬早已被干得双眼迷蒙,小嘴无意识张开着发出或低或高的呻吟声,不断有淫液从穴里淌出来,顺着那快速抽动的巨物飞溅在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处。她也不知这般被肏了多久,久到她的两只小手都酸痛了,宗隽却越干越勇,双眼也越来越红。
其实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就无法满足宗隽的yù_wàng,到底怕把娇嫩嫩的小妻子干坏了,见那花唇已红得要滴血了,宗隽让瑶姬握住自己的卵蛋又搓又捏:“对,揉它……唔,知道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吗?是要射给你的精水。”说罢闷吼一声,放开精关,方才将装满了两颗硕大精囊的浓浊都射了出去。
☆、关山雪8
婚礼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大严朝的使团就要启程离开了。
虽说他们走后,依旧有阿青为首的一众侍女留下来陪伴自己,但瑶姬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舍。这并非是因为她对大严朝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而是她明白使团的离开,就代表自己从此以后在右金部无依无靠。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宗隽对她的爱宠,看起来,宗隽确实是极喜爱她的。
那一天顺利圆房后,宗隽几乎每晚都要捉着瑶姬行鱼水之欢。小妻子的半推半就和羞涩抵挡似乎让他越发兴致高昂,而调教那具生涩又敏感的小身子,将其玩弄得yín_shuǐ连连、呻吟阵阵,自然是一件极能满足他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了。
瑶姬虽然看起来懵懵懂懂的,相处日久后,却很擅长从小处揣摩人心。她看的出来宗隽对自己温柔又有耐性,实际上并没将自己放在心上。他宠着自己,怜着自己,就像宠着一只他养的小兔子一样。
譬如很小的一个细节,宗隽几乎很少在和瑶姬的相处过程中谈到自己,究其原因,不过是他认为瑶姬没有了解他的必要。
相爱的前提是相知,若无相知,那更谈不上相守了。
但瑶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心思告诉旁人,哪怕是她最亲近的阿青。她和宗隽的婚姻始于政治,宗隽是不是真心爱她,根本就不打紧。
连瑶姬自己都觉得对宗隽苛求了,因为那个男人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除了床笫之欢时,会无视她的哭喊求饶按依着yù_wàng弄她,宗隽甚至允许瑶姬每天出去跑马。要知道瑶姬的身份特殊,在右金部其实没有太多自由。
正是在跑马的时候,瑶姬认识了摩罗诃。
初看到那个青年时,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应该见过他。原本打算一气跑过去,不知不觉控马停了下来。
看守着摩罗诃的小卒匆匆忙忙跑过来,见马上的少女一身华服,腰间束着大阏氏才能佩戴的金腰带,忙谄笑道:“见过大阏氏,长生天在上,祝大阏氏永寿安康。”
瑶姬挥挥手示意他起来,看向一旁低着头的摩罗诃:“他在做什么?”
“哦,”小卒恍然,“他在搓草绳,”见瑶姬面露不解,小卒笑道,“他是大君捉回来的叛逆,大君仁慈,留了他一条命,让他搓草绳用劳役来偿还罪孽。”
“原来如此,”瑶姬点点头,想起自己见过此人,“我记得你是叫……”宗隽曾经提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