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你看没看刚刚做出来的宣传样品?”
宣传那块就是窦钊在负责,林北不好做评价,只捡着圆滑的话说:“看了……其实创意是好的,新颖度高能博人眼球,只要再完善一下就好了。”
窦钊突然笑了一下,在林北看来那笑容有些古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想了想,当成是自己太小肚鸡肠,毕竟人家当初已经主动道歉过,心里那道坎儿怎么就那么高。
与窦钊聊天,对林北来说算得上难度七级了,尴尬地商业互吹到吹无可吹,不得已找了个借口提前下车,然后在车站等下一班地铁。
这些天他上班累,睡得也早,郑仁毅似乎也十分体贴地不折腾他。
林北正朦朦胧胧地睡着,渐渐觉得胳膊酸得慌,就动了动身体,那股让他不舒服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
过了半分钟,悉悉索索的声音又开始,林北倏地清醒了过来,微眯着眼,假装不适地翻身成平躺。
郑仁毅僵硬地保持着一手悬空的姿势,屏息等林北的呼吸再次变得幽深绵长,才抓过他修长的手放在自己火热的硬挺上,继续小心翼翼地带着软绵绵的它上下撸动。
郑仁毅沉醉地凝视着林北恬静的睡颜,鼻间都是青年清爽的气息,回忆着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撸得越发动情。
“噗嗤——”
原本还斗志昂扬的肉龙险些被吓软。
林北睁开眼,看到郑仁毅惊愣的神情,又飞速地闭上装睡。
“啊……”一声惊呼,林北被郑仁毅搂进怀里,男人微硬的胡茬逡巡在脸颊带来些微刺痛,毫无章法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
满是粗茧的大手熟练地顺着宽松的衣领钻下去,捏住了已经立起的两点揉捏挑逗,肆意地拉扯亵玩。
“林小北……林小北……北北……”郑仁毅像是着了魔,饥渴地汲取着青年的味道。用身体严丝合缝地挤他蹭他,怎么都不满足,渴望把林北揉进他的胸膛,嵌进肋骨之中:“……我的北北……我的林小北……”
胀红的孽根威胁十足地顶在腿根,一下下往臀缝磨去。林北被调教了半年的身体很快就动了情,食髓知味的后穴不知耻地开始蠕动,甚至时不时痉挛般收缩一下,仿佛要夹住里面的什么,却又因为空虚而从身体深处生出难耐的瘙痒。
林北察觉腿根一片濡湿,伸手摸一把,竟发现后穴如鱼嘴般开合,自行分泌出淙淙淫液,隔着被子都能闻到他骚浪的气味。
眼眶蓦地就红了。
他被郑仁毅玩成这样,以后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郑仁毅,我不做。”林北压抑着颤抖小声地说,那么没底气,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更像是勾引或者说欲拒还迎。
郑仁毅却立即不动了。血丝迅速爬上怒睁的圆眸,他泄愤地咬了一口林北后颈,把人咬得呼痛,然后翻身大步走向浴室。
门“哐”地一声响,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林北在黑色的大床上蜷成一小团,咬着手腕压抑住喉咙处的呻吟,拼命忍住想要用手指插进后面的冲动。另一手揉搓着胯下早已硬成铁棒的yáng_jù,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听得见粘腻的水声,这声音让他立刻回想起郑仁毅吞吐他的性器的模样——那个不可一世的强势高傲的人,趴在他腿间皱紧眉头,张口将它整根吞进的模样。
“啊…唔……”林北的指甲刮到了脆弱的柱头,整个人疼得一颤,被郑仁毅代劳惯了,自己竟做不来这个了。
更要命的是,后面,他的后面,竟然那么yín_dàng又骚媚地蠕动着,叫嚣着男人那根粗大的火热的硬挺,渴望被狠狠插入,渴望被干到pēn_shè,渴望那种极致如濒死的快感!
他想要郑仁毅!
他不止一次见过自己羞耻的后穴被ròu_bàng插得红肿外翻的样子,见过jīng_yè在ròu_bàng拔出的那一刻从身体里喷涌而出,见过顺着大腿淙淙淌下的白浊和淫液,见过镜子中的自己被操后面到高潮shè_jīng继而shī_jìn。
他居然被男人调教成了这样……
郑仁毅裹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刚一掀开被子,就被一只伸过来的胳膊勾住了脖颈。
低头,便是林北面色绯红,双眼迷离的模样。
“郑仁毅……”林北主动带着他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后穴,突然间失声痛哭,“操我,操我……”
眸色瞬间变暗,郑仁毅将人掀翻在床上,不留余力地再次把硬起来的ròu_bàng狠狠地楔了进去……
……
第二天,林北身体不适地斜靠在会议室的座椅上,精神不济。好在这是全部门大会,大部分人都在低声交谈,不会有人太注意到他。
总经理进来,嗡嗡人声立刻停止。
文件夹突然被往桌子上一摔,刷拉一声滑到另一头,再啪地落到地上。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总经理气得说话都断断续续,林北听了好久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大事,悄悄掏出手机看热点和头条,越看脸色越白。
昨晚八点,“路人”投稿爆料:地铁上听到某个知名品牌负责人嘲笑g国女权法律,产品理念拟以贬低和侮辱女性为卖点吸引关注,还为此洋洋自得感觉良好。
昨晚九点半,经三个大v和两家头条新闻转手,各方女权卫士集体出动,相关探讨达到高潮。
昨晚十点,扒皮行动轰轰烈烈,“投稿视频”曝光。但因偷拍角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