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回还有以前几回,怎么不帮他。
徐元嘉总是这样能够抓中要点,魏宁不由得一笑:“以前我倒是想做,但那个时候不会,穴位都是有讲究的,哪能胡乱拿捏。”
出门在外,总是要找些消遣,放松下心情的,这推拿按摩之术,便是他同一个老大夫学的。
他本来就是习武之人,有穴位的基础,学起来很快,至于力度控制的问题,他习武又不是简单粗暴的砍砸,也是讲究精准,对力道的把控只是稍加练习的事情。
魏宁接着解释:“虽然我们一直在同戎狄对抗,但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打仗的,我还得布置阵法,把那些兵都带起来,将士们都要训练,有些人吃不住这个强度,到次日的时候,身体便瘫软无力,所以我让他们学了这推拿之术,放松身体,以便次日能够起的床来,继续训练。作为他们的将军,我得以身作则,元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徐元嘉还是有些微妙的不悦:“你的手法这般娴熟,是拿谁练的?”
魏宁不由得苦笑:“这谁家的醋缸打翻了,我都要被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