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能够抽动。
更准确的说,他本来就没用什么力气,就像小猫同铲屎官逗乐似的,完全就是装模作样,打情骂俏。
实际上连先前那句让魏宁带他一起走。也是徐元嘉老早算计好的。
提出一个对方肯定不可能答应的要求,然后再退一步,再提出自己真正想要对那个,这样的话,即便魏宁会觉得为难,两相比较,也肯定觉得他宽容大度,体贴入微。
想是想了许多,结果徐元嘉到最后出口的还是:“我可以留在后方,那条件就是,你要平安回来。”
魏宁已经做好了要忍痛割肉的准备,听到徐元嘉的要求,眼睛都睁圆了几分:“就这样吗?”
徐元嘉睨他一眼:“你以为就这样?不仅是平安,你还得毫发无损。要是你回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身上添了那种丑陋的疤痕,那我就不要你了。”
魏宁委屈巴巴:“好歹老夫老妻了,难道你贪图的只有我的美色?”
徐元嘉没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魏宁说得自己这么委屈,好像当初要自己一直好看的人不是他魏宁一样。
徐元嘉沉下脸来:“我就这个要求,你应还是不应?”
“应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都是成年人了,徐元嘉还是和以前一样别扭,明明是关心他,还非要说是提要求。
不过这种方式的关心,他本人也挺受用就是。
徐元嘉看他态度不够认真,在后头又附赠了一条:不管魏宁打到哪里,当地的女人男人,一律不准碰,齐国那些亡国公主,魏宁也不能要。
魏宁自然一口应下来,他觉得自己在情情爱爱方面一直就没什么天赋,应付徐元嘉一个就够让他头疼一辈子了,要是再来几个,他非得疯了不可。
而且宫里的人多了一点也不好,吴王就是因为小瞧女人,所以才做了两年皇帝,就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没错,虽然对外消息是新帝突然中风,但经过魏宁花了大力打探的消息却是,那个后来被处死的宫妃,其实是那死去绣娘的妹妹。
当初皇帝登基,毁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绣娘性命,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一条贱命,如何值得尊贵的他多逗留片刻的时间。
可惜的是,他无视的这些贱命当中,还有就是不服气的。
那姑娘同姐姐相依为命,只有这么一姐姐。从小就是长姐如母,把她抚养长大。
本来皇帝钦点绣娘做这些,她还很为姐姐骄傲,可谁知道,才眨眼的功夫,亲爱的姐姐就变成了白骨一句,这让她如何不痛心,如何不恨fēng_liú的皇帝。
绣娘的妹妹是个出落得极其漂亮的女人,又怀着对新帝的一腔恨意,想要报仇的她自然很快被人给盯上。
有了背后之人的帮助,怀着必死决心的她成功让新帝死在了床上。
越王心思缜密,手眼通天是一码事,可是若不是新帝贪色,这计谋如何能够起到作用。
夫差为西施丢了国,魏宁可不想做夫差,更不想做吴王。
做了决断,魏宁又在临行之前告别了祖母。
王氏当然也舍不得他,可自从魏宁做了燕国的君主,君威是一天比一天。
以前在荣国公府,很多事情,魏宁还会同她商议,现在在燕国的皇宫之中,她反倒不能再插手干涉这些。
都是国事,她一个整日吃斋念佛的妇道人家,没法也不敢去触碰这一块。
老太太一向明事理,懂分寸,没让魏宁为难过,魏宁自然对她更为敬重,连着伺候好了王氏的老嬷嬷,都因此地位水涨船高。
但这一回,她还是忍不住劝了魏宁几句
魏宁敷衍了几句,决心却半点未曾因为王氏的话动摇。
事实上,重生以后,年轻的躯体对他也不是没有影响,然而随着日复一日的时间流逝,现在的他已经同前世那个被打磨得冷硬的将军越来越像。
“祖母无需多言,我行事自有分寸,您能够做的最好的,就是好好待在这宫里,不要单独出行,更不要接待什么乱七八糟的外人,剩下的,王妃自然会为你办得妥妥贴贴。”
他又叮嘱了祖母几句,便起身离开,身姿挺拔,背影潇洒。
望着出落得越大丰神俊逸的孙儿,王氏拿了帕子擦了擦眼角一滴浑浊的泪,叹息中带着她内心的感慨万千。
她在魏宁身上看到了他父亲的样子,也就是她那个早死的儿子,他们长得越来越像了,连脾气也是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儿子好歹娶了个大家闺秀做老婆,给她留了个魏宁这般出众的孙子。魏宁却娶了个男人回来当正妻,重孙连根毛也见不着。
她身边的姜嬷嬷等魏宁走以后,才说:“老夫人,您不是打算说让王君他納妃子,为燕国开枝散叶的事。”
是了,魏宁是开国君主,虽然燕国在名义上还只算个诸侯国,在周围那些小国度,很多都没承认燕国地位,可在大燕境内,魏宁就是实打实的一国之君。
自己家里断了传承就断了,反正乡下有不少男人,娶不起老婆,为了老有所依,结伴过日子。
可魏宁的江山社稷还需要稳定,这个时候,如果魏宁能有个和他同源的继承人,那是再好不过。
这一次,魏宁打算出征,正是老太太可以以江山千秋万代为由,要求魏宁行使国君义务的大好时机。
可惜姜嬷嬷等啊等的,等到魏宁都走了,她也没有等到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