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产道开得比正常女子要慢一些,唐了按着闻徵的吩咐前后温了两碗补体力的汤药送进去,除此之外他没敢再往屋里进,斐川虽然和他还有郑择杨煜这帮子人都亲近要好,可到底还是因为生理的构造和他们有些隔阂,他是来给靳嵘帮忙的,这种紧要关头自然不能添乱。
靳嵘一直跪在床边陪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斐川下身的穴口,闻徵事先让唐了在屋里隔了一面屏风,他在屏风外坐着一边碾药一边听靳嵘的报备,他想等到斐川的产道开了再进去接生,这回怎幺也要耗上大半天,他进去早了肯定控制不住焦虑的情绪,到时候他再克制不住的数落靳嵘两句,斐川肯定又要心绪不宁。
屋里一时间倒也很安静,闻徵用石碾子磨药的动静对斐川而言很亲切,他小时候有个头痛风寒不能离人的时候闻徵就在他床边陪着他,磨药配药,顺便再帮他守着烛火。
斐川从一波阵痛里换过口气来,靳嵘与他额头相抵,两个人的汗水将彼此的额发弄得湿乎乎的,斐川攥着他的手指傻乎乎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