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程故的手腕,哑声问:“只有润滑油吗?”
程故愣了一下,如他所料会错了意,略显难堪道:“我不脏,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就没准备安全套,你介意的话……”
谢征猛地俯下身,狠狠堵住了程故的唇,吮吸,纠缠,手也向下探去,绕过程故的腰,从尾椎摸向那已被润滑油浸湿的地方。
不想让程故再承受怀孕的风险,但让程故误会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谢征的吻极其强势,占尽主动,挺立的性器抵在程故腿间,与程故的相互厮磨。
难以抗拒的yù_wàng中,头脑突然变得清晰无比,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摒除风险,是他的责任,不让程故误会,也是他的责任,他没有资格只选一种责任。
程故是他的人,他怎么能让程故失望?
手指侵入穴口时,程故明显抖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抬起,将挂不挂地贴在他腰上,他一边揉按那一处,一边温声引诱:“抬上来,夹住我,像以前一样。”
程故肩背用力,不仅缠了上去,还顺势挺了挺腰胯。谢征手指进得更深,吻着他的耳垂问:“痛吗?”
他摇头,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我刚才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
“很快。”谢征托着他的臀,耐心地开拓,直到感觉他彻底放松,才换了个姿势,将又硬又胀的性器抵了上去。
程故太敏感了,肌肉再次绷紧,睁大眼睛看着谢征。
谢征吻他的眼,“我会很小心,如果弄痛了你,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