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竹住的是客房,严霁睡的是我的床。”禾嘉泽想了半天也就只找到这一点,说完后,他又道:“严霁和薛迟全是我克死的,我不想再跟其他人扯上什么关系,我现在拿不出钱给他办后事。”
李东硕闻言立刻邹起眉头:“什么叫全是你克死的,那都是迷信,巧合罢了。你再谈一个试试,我就不信会连死三个。”
禾嘉泽说:“能不能换个话题,我听见他就烦。”
李东硕无辜道:“我没说让你一定要找江天师啊,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太受那些流言的影响。”
白羽说:“狍子听到再谈一个,脑子里立刻就蹦出来一个江天师。”
禾嘉泽强行辩解,口不择言道:“我对江以竹一点感觉也没有,早就觉得烦了,所以才没有让他继续接送我,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