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特离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伊塔罗斯醒过来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与圣特离一起下山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半月后,他的母亲病情恶化,再也没能醒过来,伊塔罗斯为母亲办好丧事,才和圣特离说了第一句话。
“我有父亲,不能称呼您为父亲,您是我的长辈,对我又有再造之恩,我就称您为‘长亲’吧。”
圣特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他如果没有遇到你就好了?”陆离问。
圣特离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还会猜心。”
陆离说:“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圣特离说:“我在反省了,转化的能力今后不能滥用。”
……
再次踏上征程的时候,圣特离已经不是独身一人了。多了一个伴的感觉还不赖,虽然话少了点,但也不是没有交流。
圣特离和伊塔罗斯在那段时间里将血族的特性扩充地更加详细了些,还制定了以后的定居方案,在这些方面,他们都很容易地达成了统一意见。
唯有一点,他们一直存有分歧。
那一晚伊塔罗斯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血腥味,圣特离靠着床,淡淡问:“你咬了谁?”
“今天白天遇到的那个你不肯救的孩子。”伊塔罗斯微笑着说。
“我认为我们不能如此轻易地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他会死。”
“人类死了能入轮回,生生不息。”
“长亲,我没有转化子嗣的权力吗?”
圣特离叹了一口气:“自然是有的。”
这种矛盾大概也是受诅咒的内容之一,他们赋予了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