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加纯用的是肯定句,耿冠南听了他的话,在黑暗中挣开眼睛,顿了一会儿后,他才慢慢回道,
“父亲从来都是最聪明的人,他有所察觉很正常,不过,这也许并不是坏事。”
“怎么说?”荣加纯疑惑。
“我们之间的关系迟早都要公开,让父亲有些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谈及公开关系一事,荣加纯并没有觉得放松,反倒更加紧张,耿冠南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忽然无赖附身,大掌穿过荣加纯的睡衣,从腰间伸进去,安抚性地在荣加纯肚子上揉搓,声音里也含了戏谑,
“小妈放心,这次去m国,我已经和父亲的一位故人取得了联系。”
荣加纯被耿冠南作乱的手弄得不安生,对于耿冠南说的话也没能仔细思考,他不满地动了动身体,耿冠南弄了一会儿就不敢继续了,大掌只乖乖地搭在荣加纯腰间,两人这样来回玩闹一会儿后,荣加纯方才郁郁的心情也散了不少,这会儿耿冠南才不急不慢地继续道,
“对了,刚才我忘记和小妈说,父亲的那位故人,我看了他年轻时的照片,眉眼干净,和小妈有六分相似。”
“所以...我只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