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霍云峰在他身上刺字时这样说。
梵细雪所做的一切努力,心理疗法,复建,什么爱与关怀的疗程,都没有用。因为霍云峰完全不让他靠近,而霍临海又觉得儿子只是跌了个跟头而已。
后来的故事再怎么天翻地覆相比而言也算寡淡,只不过霍临海发现二人纠缠时场面比上一次尴尬,因为这次他们是真的在做爱。
那时候梵细雪正被霍云峰捆着像对待犬只一样凌辱,他实在不知道霍临海怎么能得出是自己逼霍云峰这样做的结论,可能自己看起来比霍云峰还像变态。
但他又能怨谁呢,霍云峰会继续哭着说如果没有他自己会去死的。
霍临海质问二人,并提出了自己的推测,但在父亲面前霍云峰居然没有否认。
梵细雪冷静到了极点,反而很稀奇,霍云峰居然已经这么习惯被害者的角色了?还是他父亲其实才是伤他最深的人,而他彻底怕了他父亲。
在霍云峰内心的某个角落里,他蜷缩着狼狈地跪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过。
“其实当时如果霍临海不赶我,我也想离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我在,就会刺激霍云峰,他想找出一种能继续像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