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自然听见了,怒火中烧道:“还用查吗?这不人已经在你房间了!”
“他只是在我房间洗澡。”姜偕解释。
偏偏顾洲越又喊:“姜偕你听没见啊,我要那条白色的内裤,你不拿给我我就光着出去了,你也不是没看过爷的luǒ_tǐ!”
顾洲越说的是两个人小的时候。
完了,姜偕心想,这下小拖油瓶误会大了,刚想哄一哄,解释一下,好吗,那边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再打过去,关机。
真生气了,姜偕心想,没关系,过两天就回去了,到时候再哄哄吧。
随后就走到浴室,猛地踢了下门,“再嚷嚷我就把你裸着扔到泰晤士河里喂鱼!”
伦敦那边平静如水,北京这边就不一样了。
姜幸挂了那通电话,认定了姜偕“三心二意”,要和顾洲越结婚,两人都睡一张床上去了,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他有些崩溃的想。
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姜偕怎么也嫁不到顾家?怎么才能让她被锁在他的身边,永远也不能去别的地方?
怎么断了她的后路?
对,他得斩断她的后路,让她永远也没办法嫁给别人。
姜幸握紧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