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都怪奴家让你倍感劳累,这都是奴家的不好,殿下怎么忍心这么对待恩公呢。”花妖容心酸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又意味深长地瞟了朱寻雀一眼。
这个野男人刚刚去沐了浴,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胸前,就连衣襟都还沾着水珠,浑身都散发着只有妖孽才有的慵懒媚惑气。
果然是下流的野男人,尽是使些流里流气的手段。朱寻雀心里很不舒服,他吃味了。
“来来,恩公,地上凉,奴家抱你去沐浴好吗。”花妖容心疼地摸上了林玉桐的肩膀,一种贴身夫侍的优越感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且在他身上演绎得恰到好处。
“狐狸——”林玉桐安抚式地摸了摸他的爪子,却不敢起身,一直跪坐着。
朱寻雀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无论骚狐狸怎么个搔首弄姿,见她不为所动,心底的气也消了一点。可是又想到她背叛了他,还跟情夫在他这个正主面前卿卿我我的,心里也吃不消。
随即转身就往书房走去,留了一句话,“今晚你跟他跟我,自己选。”他的这句话,明显是在说,你要是跟他,明天你就赶快给我打包行李滚蛋。
骚狐狸自然是一脸可怜巴巴地瞅着她,可是对房里那位心存愧疚更多的林玉桐还是决定,今晚睡在这。
第三十二章
还是因为他的jīng_yè射在你的xiǎo_xué里(h)
第三十二章
“我…对不起……”
“……也没什么。”花妖容舔了舔唇角,对于目前的情况他也知道她的不容易,所以相对来说,他似乎更容易说话些,在林玉桐看来,更善解人意些,然而林玉桐并不知道,这是他的一种计谋。
“对了…狐狸…我有一事要跟你说。”
“嗯?”
紧接着两人神秘地窃窃私语了一番。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得,花妖容狭长的狐眸顿时布满宠溺的笑意。
约莫是半柱香的时间,一只小小的手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穿着斗篷的小身体悄悄地钻进了门缝里,这一来一去蜷缩的姿势,显得她有些底气不足。
“雀。”她小奶猫似地叫了一声。
朱寻雀此时正敛着凤眸,撑着一只手背,半倚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待到她悄mī_mī地贴近,男人睁开了双眸,冷声道:“他有那么好吗?”
似乎是不服气,肯定的说,就是不服气。
林玉桐害怕他又出现方才那副模样,便贴近了他的胸膛,好像更乖顺了一些,在他耳边轻轻道:“各有千秋。”
各有千秋?
男人随即垂眸盯着她湿漉漉的杏眼,肚子里还是有一团的火,又琢磨着这四个字的意思,心里更是酸溜溜的一片,各有千秋,你林玉桐不就是想要享受这齐人之福吗。
朱寻雀立刻冷笑了一声,且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哟,这话说的。”
“你以为本宫就原谅你了吗。”
林玉桐她怎么就不知道家里的这个主这么难伺候呢,一吃起醋来真的是…
这种复杂的感觉在她心里上下沉浮着,想想方才狐狸也是这副德行,又想想日后没准就要看他们俩的脸色过日子,心里不服气,又恼又委屈,又责怪自己的犹豫不决和愚蠢。好烦啊!她遇到的男人怎么就各个都难搞。
朱寻雀又瞟了一眼她这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心里又想着她不能跟他说的秘密——斗篷。
于是眼光又毒辣地集中到她的ròu_tǐ上。
“怎么,衣服也不脱就待我床上?”他视这件斗篷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我——”
朱寻雀酸溜的双眸正紧盯着她因不安而转动的小眼睛,看了许久。
“我脱。”迫于男人的淫威和内心的内疚,她努了努嘴。
“但是——”
“什么。”
“你向我保证——”
“你…你不许打我。”
朱寻雀淡淡地扫了扫她因恐慌而颤抖的胸脯,眼底却是一片阴沉。
“嗯。”
林玉桐解开了斗篷的领带,任由着淡粉色的斗篷从她玉体上滑落。
很快,少女胸前那对充满淫欲色觉的奶子完全裸露了出来,青青紫紫的捏痕,还有别的男人留下淡红的唇印,甚至是rǔ_fáng上那些灼目的字眼,皆一目了然。
也许是心里早有准备,朱寻雀赶紧摁住自己将要停止砰跳的心脏,然后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说出的话也掉了一地的冰渣子,“就那个骚男人咬的?”
林玉桐垂着脑袋不敢点头,似乎是察觉到男人阴冷的视线,更是紧缩自己赤裸的肩膀。
见她没反应,心里那口大石也下不去。他扫了扫眼前这个女人,还好没有被她活活得气死,若是气死了,那还得了?难不成要成全这对狗男女?!
但是看到上面sè_qíng的字眼,他真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压在身下,撅起她的小屁股,狠抽个几下,让她长点记性,然后拿ròu_bàng狠操她的肉穴,还有玩弄她身后的菊穴,再把ròu_bàng塞进她的屁股里,两个穴轮流交换使用,让她欲仙欲死,再也不去找别的野男人。
因而,他的双眸镀上一层情欲的薄纱,喉咙处也滚了滚,甚至眼底也浮出了个另类的打算,让她多长点记性。
朱寻雀的下颚骨缓缓地贴上了她的脸颊,眼底也荡漾着醋意,“他是怎么咬你的。”
男人的这句话一出,林玉桐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地抬眸看他,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