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苏的钟应想马上将物体拔出来换自己的ròu_bàng上阵。
“乖,说说什么在插着你?说出来就让你泄。”
胡悦一想到自己被平时自己在使用的东西插着,害羞的打死不说出来,只会不停的欲拒还迎。
钟应啧了声,将提着裙摆的手握紧,让百褶裙挤在自己的手内,然后下伸,用粗制的布料摩擦早就充血挺大的阴核。
一下一下的,布料吸取滑腻的水,慢慢的磨。
花核和xiǎo_xué两方面的刺激让快感一bō_bō的在脑内轰炸,身体兴奋的颤抖,偏偏像个死循环,没有出口。
“……嗯……想泄……”胡悦仰头吟哦。
钟应温声,却强势。“那你乖点……”
胡悦受不了,越来越难受,顾不了羞耻心了。“是……是自动铅笔……自动铅笔在chā_wǒ的小逼……”
纯白的画布一点点渗入墨色,夹杂不纯粹的,攝人心魄的媚色。
从前无懈可击的外貌,终于绽出不完整的内里。
钟应将手往外一抽,笔尾刚出洞,一道晶莹强烈的水柱pēn_shè出来。
月光照在胡悦泛潮的身躯。
像花洒,又猛又急,圆弧形的向上,星星点点喷在钟应硬朗的肩上。
制服染上胡悦的气味。
整整持续三十秒。
第5章
坏心的逗弄
胡悦的身体颤颤的,双腿无意识抖动。
最后小逼还微微吐出些水。
钟应浑身燥热,压着嗓低笑:“xiǎo_xué过这么久还一抽一抽的,真厉害,说啊,是不是小浪货,怎么喷这么多。”
不再隔着窗户偷偷窥看,从前只在床上看见她的翘屁股和软腰扭得厉害,却没正面看过她cháo_chuī的面貌。
简直美得蛊惑人心。
胡悦双手撑在桌面,仰躺着,无力的吸着浅气。
钟应左手提着裙摆,右手拿着笔,勾动浅绿色的蕾丝内裤。
从大腿满满往上挑,到腿根,最后拿笔隔着内裤钻进湿漉漉的逼洞里。
钟应像擦拭灰尘般,仔仔细细的将肥厚的yīn_chún和洞穴清扫一遍。
内裤很快被渲染出一朵yín_dàng的湿濡花圈,蔓延至笔的前端。
他温柔的轻拭,胡悦舒服的喟叹。
ar常用掏耳朵的形式,让耳朵听到搔弄的声音,拥有被好好疼惜的享受,进而达到颅内高潮。
现在胡悦觉得所有的刺激都得到抚慰。
拿着笔,隔着内裤,xiǎo_xué的热气,滑腻,柔软却无一遗漏的传递到钟应的手上。
看着被笔带着的内裤游移嬉戏穴口,心神恍惚。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特别能忍的人。
应该说,觉得无法做的事情,会竭力去忍。
他不太喜欢表达自己,导致很多话憋在心里,别人认为他是个闷葫芦。
几天前胡悦跟他靠的近,紧攒着拳头没冲动把她拉过来吻住柔软芳甜的嘴唇。
她跌在他的眼前,宁愿在游戏里发泄,也没冲动摸一把她浑圆翘高的屁股。
但是刚才,却频频爆出粗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
钟应不再搔弄,
把笔拿出来,裙子放下后为她整理干净。
可能是知道她性向偏m,可能是她坐在他的课桌上,可能是她浪得太魅惑了。
好像有点忍不了。
一对上她,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从原先看着花穴的视线上抬,他看着她,语速极慢,带着诱哄。“胡悦,为什么坐在我桌上……是喜欢我吗?”
沈梦当时也问她是不是喜欢钟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对人向来毫无感情,又谈何喜欢?
胡悦只知道钟应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自觉的把他的存在加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钟应,还是只是喜欢一个暗地里为她的身体着迷,表面上却拒绝她的人。
看她呆头呆脑的傻愣,钟应的耐心渐失,拿起笔,用沾湿的笔端逗弄她被制服遮住的rǔ_tóu。
早就挺起来了,白色制服完全遮不住艳红的鲜梅。
”不管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嗯?”
他不停的戳,像小孩子遇到最有趣的游戏,rǔ_fáng凹陷,又再弹起。
胡悦正苦恼该怎么说,却被他弄的全身又热起来,起鸡皮疙瘩。
扭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娇媚。“别弄啦……疼……”
他明明身体都没碰到她,下身却被莫名的爽感激出一bō_bō的水潮。
钟应看着制服上逐渐被笔印出的水渍,眼神越发深邃。
“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你。”胡悦带着委屈,小蛮腰扭动,想摆脱他手上的笔。
偏偏本想甩掉的,反而像腆着脸想要。
笔放在那没动,两团嫩白的大胸晃出乳波,似乎欲求不满的荡在笔的两旁,隔着远些看,钟应感觉自己在拍打她的椒乳。
真他妈勾人。
他用笔将要褪不褪的制服往外拨,一片雪白的胸脯曝露。舌头刮后槽牙,“不确定啊……那是不是代
表刚刚不管谁进来,都可以玩你的小逼?“
一直知道她骚,但想到每夜只能远远观看,还不敢随便玩弄的女人被其他人像玩布偶似的大力抽chā_tā的私处……
钟应把笔丢到一旁,眼底充血,发狠的揉上她软绵的胸乳。
她的奶